在靳一川正在京城西北二十里外与阉党拼杀之际,京城之中,卢剑星三人的住宅处,空气中正弥漫着一股肃杀之气。

卢剑星,沈炼二人,面对着院落内赵靖忠率领的一大票人马,双方的战斗一触即发。

“赵大人,你亲自现身,就不怕被我们给揭发了?”沈炼出声问道:“今晚要是没杀了我们,你在这京城可是就待不住啦。”

“这个问题根本没有意义,因为你们很快就都要死了。”赵靖忠拔出自己的白缨枪,眼神阴险:“死人又怎么可能去揭发别人呢?”

“本以为赵大人当初找上我们兄弟仨,是我们兄弟仨的福分,还高兴着终于能有了个升官获赏的机会。”卢剑星叹息一声,看着赵靖忠,说道:“但是却没想到,赵大人从一开始计划的,就是没准备让我们兄弟仨继续活着。”

“就你们仨混这德行,在我眼里就是蝼蚁一般,还不是任凭我捏死。”赵靖忠说到这里,忽然又嘲讽了一声:“此外,卢剑星,不是我说你,你在北镇抚司干了这么多年,兢兢业业,可就是不会来事,直到现在就要死了,最后还是个小小的总旗,真是有够丢人的。”

“我都替你那兄弟俩感到丢人,怎么就找了个这样的大哥,永远没法带着兄弟们混出头。”赵靖忠接着说道。

听到这话,卢剑星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但是一句话却都说不出来。

“大哥,别理他。”沈炼叫了卢剑星一声。

“真是有劳赵大人费心了,我们兄弟三个的事情,还不需要您在这里指手画脚。”沈炼扭过头,与赵靖忠针锋相对,回应他道。

赵靖忠冷哼一声,不再说话。他举起手,准备挥下去下令让身后的人动手,但是却又忽然停在了半空。

他环视了一圈周围,看了看卢剑星两人,眼睛中露出了一丝疑惑:“另一个人呢?怎么没见他?靳一川那个小旗呢?”

“赵大人不必担心,三弟他有事,今晚不在这里。”

“另外,即使三弟不在这里,仅凭我们兄弟俩个,也足够对付你了。”

沈炼拔出了自己的绣春刀,迎向赵靖忠,嘲弄道。

“哼,狂妄!”赵靖忠眼神一冷,手挥了下来:“动手!”

刀剑出鞘,赵靖忠率领的杀手们迅速冲了上来。

卢剑星和沈炼也立刻迎了上去。

不过他们却没有顾及那些杀手们,而是直奔赵靖忠而去。

“怎么,还想找我打?嫌自己死的太慢了?”

看到两人冲了过来,赵靖忠轻蔑地笑了笑,也不慌张,手中的白缨枪舞动了一圈,摆开阵势。

在冲向赵靖忠的途中,卢剑星和沈炼对视了一眼,彼此都点了点头。

然后,沈炼大喊了一声:“动手!”

随即,院落里的屋宅的门纷纷打开,从里面涌出许多拿着大砍刀的面相凶狠之人,眨眼之间,包围了这些杀手。

看到那些涌出来的人,赵靖忠脸色陡然一变:“金刀严府的人?你们在这里有埋伏?!”

“赵大人,你主动找上门来,我们怎么能不设大宴招待您呢?”

卢剑星一记竖劈,挡开了一个杀手砍过来的一刀,出声说道。

这是卢剑星、沈炼、靳一川这两天来商量的计划之一。

靳一川曾经救了严家一次,他们请求严府府上供养的金刀门客的帮助,严峻斌立刻就答应了,带领着门客们埋伏在三人的住宅处,等待着赵靖忠的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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