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跟齐王造反,齐王已经被诛杀,现在只剩太子还在玩命抵抗。”李世民来到李渊身边,擦拭一下自己的宝剑,插入剑鞘当中。

在场的左仆射裴寂、光禄大夫宋国公萧瑀、黄门侍郎江国公陈叔达、太子詹事裴矩、平原县公天策府司马封德彝等人此时正坐在李渊身边。

在场的诸位都是精英人才,听到今天的动静,再看看现在的李世民,再结合今天早上大家被李世民的手下从南海池上撵上岸来后软禁在临湖殿内。

这一系列的动作下来要是大家还不知道所有的造反的主谋是谁,那才是怪事了。

这不明摆着的吗。

要是你李世民不是今天的主使者,又怎么会突兀地出现在皇宫后院内,并绑架皇上跟诸位大臣于此?

还有他是怎么突兀地出现在这里的?

这一切都是问题。

李世民这是恶人先告状。

倒打一耙。

大家心里跟明镜似的,不过看到现在的李世民这架势谁都没开口,都不敢触李世民的这个霉头。

丧子之痛对李渊打击很大,一时说不出话来。

再结合昨晚李世民对太子跟齐王的诬告,李渊瞬间就明白事情的始末。

李渊作为大唐开国的皇帝,眼光跟智力可不是一般人能够相比的。应该说每一个跟开国二字挂上钩的人都不是平凡的人。

“只怕昨天对太子跟齐王的那个诬告是个‘药引子’,主要目的是为了引得太子跟齐王入得宫来,好你李世民带着人马在宫内伏击。”

“谁都知道大臣入宫面圣是不准带兵卒的,太子跟齐王也不例外。”

“好算计呀,连朕这个皇帝也被你这个逆子一起给算计了。”

李渊看着跟前满身是血的李世民,脸色惨白的想道。

皇上是天子,是这个国家的一号人物,当今天下有谁敢算计他?那还不得脑袋搬家?

现在李渊被自己的儿子算计了,心里那个恨呀。

“可惜了元吉呀,父皇今天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不过这个逆子刚才的意思,太子现在好像还暂时没有性命之忧。”李渊想到太子现在还安好,心情又好了许多。

这时,只见李世民凶神恶煞地向李渊走了过来,行礼说道:“父皇,太子的人马此时正在外面作乱,世民求父皇颁布亲笔敕令,命令各军一律接受世民处置,以免兵灾伤害到父皇的安全。”

李世民这话这架势,任谁看了都是在逼宫的意思。这话还有另外一层意思就是:你要不颁布亲笔敕令,呆会你可能有性命危险。

到底是怎么个危险法,您老自己心里清楚。

皇上李渊看着身边的大臣,问道:“没有想到今天竟然发生这种事,你们认为应该怎么办呢?”

大家谁都没有出声。

殿内安静得可怕。

这个时候萧瑀跟陈叔达两人对视一眼,陈叔达拱手向皇上说道:“太子与齐王本来就没有参与举义兵反抗隋朝的谋略,又没有为天下立下功劳。他们军功不如秦王高,嫉妒秦王功劳大,威望高,便一起策划奸邪的阴谋。好在秦王已经把贼首之一的齐王诛杀,现在只剩下太子这个作最后的拼搏,秦王功盖宇宙,天下归心,陛下如果能够颁布亲笔敕令立秦王为太子并命令各军一律接受秦王处置,就不会再生事端了。”

“臣附议”光禄大夫宋国公民部尚书萧瑀说道。

虽然大家都知道此事并不是太子所起,但是现在自己小命捏在李世民手里。

“臣反对!”裴寂这个左仆射这个时候站了出来跟李世民唱反调。

“哦!玄真可是有什么要说的?”李渊惊讶地年看着裴寂说道。

谁都知道裴寂是东宫一党,平时在朝庭的政策上跟太子是一条路子,今天要是秦王得到了最后的胜利,等待裴寂他的只能是罢官免职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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