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烈显得十分大度,也充分表达了对廖延的信任,正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而虎头等人则对这些马贼有着相当的警惕,而且在他们看来,这伙马贼的本事不过如此,虽然也有十几骑精骑,但刚才的火并中已死了三四个。

总不能就带着三百个步贼去袭击老奴吧,那基本等于是去送死。

更何况,马贼们的觉悟与战术素养也就那样。

真不知要收拢这些马贼有什么用。

这要不是赵烈的命令,哪怕是齐泰山这么做,也不会得到大家的信服。

没办法,赵烈也确实是强悍至极,言出必行,端得是十分了得,极有威望。

所以,众人也只好将这份警惕埋在心里,没有过多的表现,谁让赵烈素来让人心服口服了。

相信这一次也一定可以创造奇迹吧。

过了一段时间,那三百步贼气喘吁吁地赶了过来,虽然一个个看似颇有些疲惫,但是奔跑中,竟然还能保持基本的队列与秩序。

这就让齐泰山等人刮目相看了,便是赵烈也是直接竖起了大拇指,赞叹道:“老廖有你的啊,这兵训得不错啊,这是在哪学的兵法?”

廖延长叹一声,吐出一口浊气:“其实,我本是辽阳武举出身,当日辽阳被奸贼献城,我护着家人杀出城来,好不容易逃难出来,却被一个狗官盘剥,一怒之下,我就把那厮给宰了,只好落草为寇了。”

难怪这人在问知赵烈有收拢之意时不是很抗拒。

原来本就是体制中人,甚至比赵烈更有身份得多。

可是没了家的人,即便是武举又能如何,没有了家族势力,也没有了原先的人脉关系网,那就是没了牙的老虎。

再加上又略有些浮财的话,那自然是会被一些地头蛇和贪官污吏所觊觎,那帮畜生可不会有什么怜悯之心,甚至是同仇敌忾的气度的。

廖延的悲剧也就这么诞生了,而且他不是第一个,也永远不会是最后一个。

赵烈伸出手去拍了拍廖延的肩膀,叹息道:“老廖,真是苦了你了,那狗曰的被你被宰了是好事,要不然还不知会祸害多少无辜的百姓了。这帮混账跟建奴一样可恶!”

廖延笑了笑,开口道:“这就是我寨子里的全部战力了,留守的也有些好手,但这里也是我所能拿出的最强战力了。说说看吧,这符合不符合你的要求?”

赵烈嘿然一笑道:“老廖你的兵当然没话说,怎会不符合要求呢?很好,很强大的啦。”

“哦,那你是要我们怎么去杀建奴?”廖延径直问道,他是一百个心想杀建奴的,若不是建奴,他也不会成为丧家之犬,本该有个相当不错的前途的。

赵烈嘿然一笑,说道:“地雷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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