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适江来说,最重要的只有当初院长送她的那块手表,和江小儿。而这两样,是时刻都伴随在她身边的。
“很好。”叙梁带着适江从后门走出了酒店。
回程的路上他并没有开车,转而换用了公交,出租车。为了防止手机被追踪,他连手机都丢了。
当他真正接受了跑路的设定,所有对应的策略便一条条浮上了心头。当然他了解这些手段的主要途径,不外乎警匪电影,这些手段再真切也不过是‘根据真实事件改编’而已。
究竟有没有用,叙梁也不清楚。
叙梁带着适江兜兜转转,前往芦洲镇;刘望溪老太太那边开始调查叙梁的住址,车子,一次缩小搜索的范围;而黄仁辅警官则被人放了鸽子。
当然严格意义上来说,黄仁辅并没有和叙梁越好,他接到李方潜的命令就直接往酒店来了。谁能想到刚才还和自己报案的小姑娘,下一刻就远走天涯了呢。
“你们是说,刚才你们的总经理把陆同学带走了?”
正在当班的塘清和晚珍点了点头,不清楚这个黄警官为什么刚刚才说着不接受报案,转头就来到了酒店了解情况。
怎么这般巧?畏惧潜逃?(我说黄警官,我们能不能正常一点。)
“他们走得这么匆忙,有说是赶着去做什么吗?”
“应该还在酒店,或者附近吧,经理的车都停在外面,不像是要远门的样子。”
酒店大门台阶前也有着几个紧急停车位,从前台那里能够看到,叙梁的车就停在那里。
没有走远,黄仁辅的心又活络了起来,给同来的二胖示意,让他打个电话过去。
电话通了,但是没有人接听,再打电话就关机了。
黄仁辅好不容易燃起的希望,又灭了下去。
不会真的跑路了吧?
作为一名老刑警,他的经验在办案时给了他许多的帮助,同时也改变了他。
鲁迅曾说过,‘我向来不善以最深的恶意去揣测中国人’。但是黄仁辅却将其化作了自己的本能,以最深的恶意去揣测所有有可能的犯罪嫌疑人。
塘清那边也拿出了手机,发了几条巨信语音过去。
没有回复。
刚刚经历完李胜男失联的两人,再次遇上了同事的失联,而且还是刚刚还一起说着话的同事。即使是普通人,她们也该察觉出了异样。
“你们有……算了,能把上次的张经理叫来吗,我们这边需要她配合一下。”
本来黄仁辅是想要问她们有没有叙梁的联系方式的,后来想想觉得不太可能,干脆直接找负责人。
后面的话他对晚珍说的,毕竟上次酒店富商猝死事件,晚珍和张经理都和他有过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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