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坨东西逐渐幻化成了一个几类人形的形状,有点像一些科幻电影里的外星智能生物的样子,但在我等愚蠢人类的眼里显得格外畸形。
然后它紧贴着花坛水泥糙面快速潜行着,就如同秋夜里户外偶尔出没的黄鼠狼一样敏捷。
见它仍然有想跑的意图,我和吴禄对视一眼,撒开蹄子、穷追猛打,怎奈它移动速度太快,我们差点就没跟上。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吴禄灵机一动、当机立断,单手把身上的大衣潇洒一脱,时迟那时快,用力一抛就正中目标。
假云杉突然被袭击,视线受阻,一个趔趄摔倒在地,我们如同饿虎扑食一样扑了上去,像叠罗汉般直接把它压成了肉饼,我还不放心地额外向下狠压了两下,差点没把那玩意儿碾断气。
等下面没有动静了我们才敢起身,因为这个东东是不规则流体状的,所以现在已经紧贴地面缩了起来。
我们要时刻提防着它暴动,于是火速围了上来,用衣服将它整个包起,一上来就是几记老拳,揍得它只剩下一口气在了。
趁它正晕乎的时候,我们麻溜儿地卷起包裹,系起衣服四角,然后打了个密不透风的死结,把它紧紧箍在怀里抱回家去了。
今还有这么多的烂摊子等着我们来收拾,我们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来。
那东西中途醒了,畏畏缩缩地在怀里不安地动着,断断续续发出了类似人受伤后的呻吟声。
吴禄用大掌粗暴而随意地把它抡圆抻扁,玩得不亦乐乎,我甚是无语,一把将东西夺了过来,把它钳制在怀里不让它乱动。
一回到家里,爸妈和一些好事之人就缠了上来,千万个问题轮番向我们进攻,让人毫无招架之力,我们干脆啥也不,直接溜进房间不闻窗外诸多烦心事。
一进房间我们就迅速地将藏在怀里的东西拿了出来,打开衣柜直接塞了进去,最后再在外面挂上一把大锁,上三重保险我就不信它还能跑出来不成。
处理好这桩事情后,我们马上还要想办法应对即将呼啸而来的警车和救护车,还有一大堆主干道上叫来的拖车。
我们先把各自的父母都找来聚集在一起,因为父母年纪大了,今担惊受怕一整夜恐怕身体会吃不消,我们首先要做的就是安抚好他们的情绪。
我跟吴禄提前对了套辞,由于时间太短所以剧本有些粗糙,但是只要我俩配合得好。应该问题不大。为了做到滴水不漏,我们需得展现出自己卓越的演技。
首先,我们沉默地把父母一个个拉了进来,然后煞有介事地把门关得严严实实,东张西望仿佛怕隔墙有耳一样。
果然,刚把他们聚集起来,他们就满副愁容,焦急地追问我们云杉到底是怎么回事,吴禄故作神伤:“唉,这叫我怎么呢?”
他爸妈立刻催促道:“快哟,跟我们你有啥子不能的!在这里的都不是外人”
吴禄抿了抿嘴唇,仿佛终于下定某种决心一样,郑重其事地压低声音道:“嘘我跟你们讲了你们千万不能出去啊!”爸爸妈妈们纷纷严肃地点点头。
“其实,云杉他不是我的同事”吴禄犹豫了一会儿,才接着:
“他其实是做保密情报性质工作的工作人员,所以他不能向任何人透露身份,否则就触犯了保密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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