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阳殿中,众人都不说话,好像既有默契一般的等着那个叫清风的道士脚步声小了,此时只有殿中的明灭不定的灯火不断跳动着。
陆潇见那叫清风的年轻道士走远了,向上首的天云道长微微点头道了一声:“掌门”。
又是对着中年道士微微点头:“众位道长!”
坐在上首的天云道长见他和众位见过了礼,也是微微一笑的对他说:
“小兄弟,你今日和我说的事和你所托之事,我大致都与我众位师弟都说过了,只是你所说之事大都是转述,而我又只听了个大概。
我众位师弟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有些细节要问询与你,小兄弟你便代我告知我众师弟一二,可好?”
陆潇点头回答道:“自然可以。”
又回头问众道士:“不知各位道长有哪里不明白的地方但讲无妨!”
那站成一排的道士,相互看了一眼,终是那个为首的中年道士出列向陆潇行了一个道礼淡淡的道:
“今日,出手伤了小兄弟,贫道张劲松给小兄弟赔个不是。”
他也不待陆潇回答,复的又说:
“今日掌门师兄突然召集了我等众师弟,言说小兄弟的师父乃是我派三十多年前安插在魔教中的卧底,是也不是?”
这个张劲松开始还是淡淡的说,说到后面却是加重了几分语气,不知道是对魔教的忌惮还是对陆潇的针对。陆潇却是不管其他。
立在场中淡淡的说:“是!”
张劲松复的又问:
“你说的那人我等与掌门查阅了我派的《紫阳山门志》,怎么却没有此人?”
陆潇闻言一惊,原来是怀疑我,又想起自己一个十一岁的少年,几个月来跋山涉水,经过千辛万苦,才找到这个没落的紫阳派,这些老道士竟然还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于是冷冷的回道:
“这位道长,我师父他老人家被安排进入魔教卧底,师祖他老人家为了安全起见把我师父从那个什么《紫阳山门志》除去也没有什么不对吧?”
众道士闻言,交头接耳也不知道在议论什么,只听张劲松又是复问:
“好,这般解释倒也说的过去,那我再问你,你那位师父卧底在魔教中几年后爆发了正魔大战,且不论结果如何,大战之后为何不回归山门?还在魔教中一呆就是几十年?”
此言一出,满堂皆以为然,剩下几个道士也是纷纷暗自点头,陆潇知道自己一定要解释清楚这些事,但又气恼这道士咄咄逼人不说还有意指摘师父。
这般一想语气便更是冷下来说:
“我师父当时不过二十来岁,放出白莲教起事地点消息后,却不想白莲教却换了地点,对于教中弟子的管教也是突然严格起来,我师父不敢胡乱行动,一路随白莲教众再另一个地方起事后,远遁苗疆大山里。”
“远遁大山?便放任我紫阳派高手尽丧魔教之手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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