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隔壁赌钱呢。东边的那是简亲王世子雅尔江阿,西边的是千儿,南边的是你二哥。没想到你二哥还挺精于此道的,都赢了有七千多两了。北面的原也是个老手,包衣福尔康,不过这奴才没有用,刚才输得都要脱裤子了,这会找机会脱身了,还得再找一个人陪他赌。”老九也有些无奈,真没想到,这小子赌博比那积年的老赌鬼还要精明,只能苦笑:“是我没考虑清楚,本想一个十几岁的毛头小子,三对一的赌局输不死他,结果反倒是”

简亲王世子越输越不服气,本来说好五千两收手的,现在怕是一万两也收不了手了,这倒有些不好办了。

输了万把两银子,九阿哥也亏得起,但问题这面子丢了,真是找不回来。

老十道:“这银子我出!你让他们放心的赌。”

老九翻了他一个白眼,这是钱多了烧得慌!

老八道:“这输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得赶紧想办法找个高手,不然这事不好了局。”

关键是三个阿哥的面子,亏不起啊!

“他们在赌什么?”原文瑟问。

九阿哥侧身示意,墙上有一眼望远镜,原文瑟凑过去看,隔壁一切都清清楚楚。

格博克勒甄比搂着红袖招里的头牌小红袖姑娘肆无忌惮的调笑,他最近可是春风得意,只要一想到在家里被当成凤凰蛋似的嫡妹日后悲惨的日子,他简直能就着这个笑话吃下三碗饭来。

一张牌摸回来,他手指那么一搭,也不翻牌也不看牌,就扣在桌子上,胸有成竹的很,显然老于此道。

原文瑟眼睛瞪得大大的,他们在玩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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