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呼吸三次后,拍响了正门。
一会儿大门吱呀一声开了一条缝,有个四十多对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
那人上下打量了一下风尘仆仆的李墨,忙拱手行礼。
“请问公子,怎么称呼?”
李墨同样拱手回礼。
“在下李墨。”
中年男人眉眼一动,小心翼翼地问:
“李墨……小姐?”
李墨微微点了点头。
中年男人眉开眼笑,但又停顿了一下。
“请问有信物吗?”
信物?难道还需要什么信物?房契算不算?
李墨想了一下,拿出骨佩给了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忙双手接了过来,前后翻看了一下,用双手捧起跪了下来。
“小姐,奴才恭候很久了!您终于来了啊!”
中年男人声音哽咽,激动不已。
李墨受不得别人向她跪下,连忙扶起中年男人。
“大叔,你怎么称呼?”
“小姐,您折杀奴才了,奴才叫李祥,是这里的管事。您小时候见过的,但是那个时候您才两岁多,估计记不得奴才了。”
“两岁……”
“小姐,您快进来吧,路途劳顿,您先进去洗去风尘好好休息。我这就让我婆娘给您烧水。”
李墨还来不及问,就被李祥请进了正门,李祥往院子里喊婆娘和儿子儿媳、孙女都叫了出来行礼。
李祥一家人口比较简单,总共八口人,除了李祥两口子,就是两个儿子,两个儿媳,两个孙子。
大儿子李大郎带着老婆儿子住在李家庄管理庄子,也就是李墨手上攥着的那两千亩良田的庄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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