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听到儿子的回答，心中也闪过一丝迟疑，随即小心翼翼道
“我觉得。。应该不是吧”
望着面露尴尬的母亲，小娃娃也虽然还是有些怀疑，还是不情愿的拿起一旁的包袱向着门外走去。
随行的侍从门细心的替他们的小公子拉开了大门。
小小的身影站在了门口，向着站在白雪中的母亲道别
“那我去找先生拉”
妇人望着转身离去的小小身影拉开嗓子喊道
“可别惹先生生气拉，太阳落山前记得回来，别想着甩开下人一个人跑咯”
风雪大了起来，渐渐讲声音淹没。
微弱的声音从风中传来
“知道。。。”
门外的两个侍卫朝妇人点了点头，随即也一头扎进了风雪里。
不多时，车轱辘的转动声和马匹的嘶鸣缓缓传来。
一切归于平静。
老人还在涛涛不绝的讲着。
他的故事里有着波澜壮阔，也有着歇斯底里。
但是他很开心，因为他一直都是见证者。
天魔肆无忌惮的评判着。
“你读过书么”
冷不丁的，幽暗的地道里，一直沉默的少年缓缓开口说道。
当自己的高谈阔论被打断时，老人楞了楞，随即神秘莫测的笑了笑.
“如果你是说那些所谓的圣贤书的话。。。没有”
少年听罢随即明了的点了点头。
“你应该读读的”
“为何要听这些事没见过几何，坐在家里空想的人的书？”
老头不屑道。
“因为有些东西能教你做人”
少年不紧不慢道。
老头面容微微一愣，
张狂的笑声传遍了整个昏黄的暗黑。
天魔笑了很久。
笑到了最后老头第一次感到了有些喘不过气。
“咳咳，没。。没想到。。我还是高看你了。。。你也不过如此”
天魔咳嗽着笑意不见的望着少年道。
“我天生就是人，何须别人教我做人？”
老头挺直了身板，虽然身高不及，但是他的眼神已经俯视着这个他曾经赞赏过的少年道。
望着面前张狂的身影，莫听眼中闪过一丝怀念。
少年缓缓闭上双眼。
“母亲，你是对的”
看着被自己说的哑口无言的莫听，天魔随即冷哼了声，继续向着里面走去。
残酷的声音充满着对世间的嘲讽。
“连号称慈悲的和尚都逃不过恶，我作恶又为何不可？”
少年只是轻笑了声。
不再言语。
因为他知道了他们不同的原因。
天魔和他挺像的。
和小时候的他。
昏暗下渐渐的透出了植物的清香。
浑浊的空气也变的清新。
渐渐的上行的路变的越来越宽敞。
踏上了几节台阶。
天魔缓缓打开了尽头的大门。
吱呀。。。
依旧是那个没有星星的天空。
只是他们来到了一间小院。
双手双脚被绑着的少年随意的瞥了几眼，随即望向老头淡淡道。
“你费劲心思挖个地道就是为了进这寺庙？这不是你的地盘么？”
天魔只是回头笑道
“不，只是费劲心思把你送进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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