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正午,纽约九月明媚的阳光照射在上东区的别墅群中,似乎为周围优美环境披上了一层滤镜,尽管出于繁华的上东区,但是由于富人区幽静的地段,广阔的街道上,车辆反而没有路边行人多。

住在上东区的富人太太们身边跟着推着婴儿车的保姆,一边成群结队地在温暖的阳光下行走,一边向着边上的塑料姐妹花炫耀自己新买的戒指,偶尔有骑着自行车的人路过。

就在这样悠闲的环境中,徐家的父子俩艰难行走着,在自己的厨房间相遇了。

“儿子啊.....你怎么也走不动道了捏?”

在早晨九点时,徐孚盛懵懵懂懂间清醒了过来,当他抚摸着自己硕大麻木的屁股,艰难地挪动到厨房时,看见了同样挪着大腿艰难行走的徐佳明。

当徐孚盛讶异地发现,自己俩父子现在就像植物人康复中心的两个病友时,惊讶地对着徐佳明发问道。

抽了抽嘴角,徐佳明满脸黑线地望着面前自家老爹像个老年病患者一样,扶着大理石的灶台边走过来。

“爸,问你个事,”

徐佳明蛋疼地道:“你是不怕死怎么的?昨天你屁股下垫着那么大个榴莲还和王叔他们打牌.......你这肥屁股还能要吗?”

徐孚盛呵呵一笑,肥嘟嘟的脸上隐隐带着MMP,默然道:“儿子,爸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但说无妨。”

徐孚盛胖乎乎的脸邪魅地一笑,道:

“既然你问不出什么有深度的问题,那就闭上你的臭嘴!”

徐佳明:“...........”

父子俩温馨的对话了之后,徐孚盛艰难地拖着自己的壮硕的大腿,靠在了厨柜边上。

随手接过徐佳明递来的豆浆,稀里哗啦地一顿猛吹,轻轻地呷了一口,徐孚盛这才感叹地呼出了一口长气。

捧着豆浆靠在一边,徐孚盛看着自己坐在椅子上中午十二点才吃早饭的儿子,顿时觉得怎么看都不顺眼,嘴角一抽,便问道:

“诶,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学校上课啊?”

迷茫地抬起头,徐佳明看着自己老爹圆圆的脸,圆圆的身体,圆圆的手,迷茫地问道:

“我为什么要回学校上课啊?”

“.............”

好嘛!这高中生当的,为什么要上课都问出来了.......徐孚盛无奈地捂住了自己的圆脸,只觉得自己平时和儿子打打闹闹,已经没有了严父的威严了。

“你一个高中生,不上课去干吗?别以为SAT成绩考出来了就可以成天在家浪了,”

板起了脸,徐孚盛严肃地道:“就算SAT成绩可以保留三年,但你现在还没有进大学,该去上的课还是得上!不然一天天游手好闲在家里当无业游民吗?以后也不准出去做模特了,就在家安安心心上学.........”

迷茫地望望自己的老爹,感觉着浑身上下的红肿疼痛,徐佳明深深地叹了口气。

变小了就是这点不好啊,当不当模特自己无所谓,可是进社会工作都六七年了还得去高中上学.........徐佳明只觉得心情一片灰暗,但看着徐孚盛严肃的样子,徐佳明也只好叹了口气,沉默以对。

望着儿子那失落的样子,徐孚盛心一软,可是还是硬着脸没有说话,语气却不由地送了下来:

“明天早上,就去学校上学吧.......还有,这次平安回来,去给你太爷,还有你妈.....上柱香吧.....”

..................

“全赖徐家列祖列宗保佑,佳明这次才能平安无事,爷爷你也放心,孩她妈也别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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