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这是什么!”马伯乐愤愤地喊道,全身上下翻涌而来的奇痒,险些让他摔下马背。
“没什么,只是想让马先生活动活动筋骨而已!”司徒粤萼冷眼笑看着这滑稽的一幕,撇撇嘴唇。
“快将解药拿来!否则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您放心,我们不着急走,不知道马先生现在是否打算履行承诺?”司徒粤萼道。
“给给给!”马伯乐奇痒难耐,连身上的布料都生生抓出了几条印子。
司徒粤萼听到他的话,爽快地将一个药瓶扔了过去。
“别!”宣墨阻止的话还来不及说出口,“你怎么这么轻易就给了他,此人奸猾狡诈,翻脸比翻书还快,若他再抵赖我们该当如何?”宣墨怪责道。
司徒粤萼看了一眼着急的宣墨,不动声色。
那马伯乐拿了药,急不可耐地服下去,身上的奇痒瞬间退了下去,他又精神了回来。
“马先生感觉如何?此药可保先生五日无痛无痒。”司徒粤萼笑道。
马伯乐听了心中刚要得意,突然发现有点儿不对,“什么?你说什么五日?那五日之后呢?”
“五日之后若不得解药,奇痒再次发作,则会全身溃烂而死!”
“死小子!你敢玩阴的!弄个半成品糊弄老子!”马伯乐一听,顿时暴跳如雷,眼神里的狠辣似要把司徒粤萼给活吞了。
“马先生这可就是你不对了,我是说给你解药,但是给你半成品还是完整版,我又没跟你说好,给你半成品保你五日,这有总比没有强,你说是吧!”
司徒粤萼原封不动的把之前的话奉还。
“你!”马伯乐恨得牙痒痒,可又奈何不得。
“马先生,您的养马技术天下一绝,我们不欲与您为敌,只要您能将之前约定好的良马如数送到,这解药我一定双手奉上!您看如何?”司徒粤萼慧黠的眸子闪了闪。
“哼!在下也不愿与诸位和公子为敌,实在千匹良驹难得,凑齐这个数量也实属不易啊。”马伯乐打着马虎眼,露出无奈的神情。
“哈哈哈,马先生这番话便是见外了,”宣墨策马上前,“这天下若论养马识马,马先生论第二,谁敢称第一?”
“千匹良驹虽然难得,但马先生不可能没有,咱们之前也是说定好了数量的,当时也未见你有半分难处。”宣墨仍旧板着脸,视线紧盯着马伯乐。
“宣墨大人,这此一时彼一时,先前我也说了,因为天气等原因,马匹确实凑不到先前的数量。”
“马先生,您拒绝履行约定,究竟是天气原因,还是人为原因?”司徒粤萼开口道。
马伯乐一怔,看向这个红口白牙的年轻男子,“看来这位公子是知道了点什么,实不相瞒,我们确实受到了一些阻力,无法兑现当初的马匹数量!”
“至于是受谁之命,有何阻力,老马真的无可奉告!就算你拿解药威胁我也没用!”马伯乐心一横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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