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术士天赋的到帐篷左边,没有术士天赋的到帐篷右边。”教官一声令下,孩子们都自觉地分开成两队。
霜叶明白,如果阿明被选入了少年军,自己也必须进入少年军,因此,尽管自己并不是感染者,自己也得通过少年军的考核。
并非所有的感染者都能拥有操控元素的能力,绝大部分感染者在能力上和普通人并无太大差异,甚至无法意识到自己是感染者。霜叶并不是感染者,和拥有术士天赋的感染者打自己只有死路一条,因此很自觉地走到了帐篷的右边。
教官挥了挥手,招来几个人,将左边那批有着术士天赋的孩子们带到了帐篷外进行比拼。然后,他转身对着留在帐篷里的孩子,提高声音开始讲解规则:
“你们每个人从我身后的武器架上取一把你们喜欢的武器,之后自行进行两两对决,时限两个小时,获胜者就能拥有加入哥伦比亚少年军的资格。帐篷里面有懂得医疗技艺的医师,不用担心别人的生死,都给我放开胆子去干!”
......
“我还以为霜叶小姐不会和别人谈论自己过去呢。”调香师带来两杯鸡尾酒,放在我们的桌上。
“我的确不喜欢谈论过去。”霜叶盯着地板说道。
“为难你了。”我说道。
“说出来也好,有些事情说出来会好受一些。”调香师放好酒杯,转身走到酒吧的柜台后摆弄自己的花草。
“话说回来,”我拿起调香师调配好的鸡尾酒,这酒的颜色十分美妙,“那是你第一次战斗吗?”
“算是的。”霜叶轻轻抚摸着自己身旁的长斧,这是当初她选择的第一把武器,从那场战斗开始,这把武器就一直陪伴在自己身旁,足足使用了7年之久。这把长斧见证了她从一个柔弱的小女孩,成长为一个身经百战的战士,也见证了她昔日的故友,先后如尘埃散去,在战斗的尽头,留下她孤身一人,面对荒芜而寂寞的战场。
“唔...”我本想说一些安慰霜叶的话,但看见霜叶的黯然神伤的表情,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那场战斗对你来说应该很艰难吧?”
“不是‘很艰难’,”霜叶注视着桌上的酒杯,“是‘相当的艰难’。”
“有规则的地方,就会有漏洞。”
“而有漏洞存在,就会有人从中获取利益。”
“当初入选的规则是:只要有一场战斗获胜,就能够获得加入哥伦比亚少年军的资格,换言之,就算失败了,也有再次挑战其他人的机会。胜利者直接通过,只留下败者之间不断竞争,不断淘汰,最终只留下唯一的失败者。说白了,他们根本就没想过淘汰大部分人,他们只是想通过这个所谓的选拔,让新人之间自行确立地位。”
“可是,没有术士天赋的感染者间的实力差距其实是显而易见的,体型,种族,光从外貌就能断定一个人的实力如何,就像区别‘绵羊’和‘狼’一样。”
我放下酒杯,注视着霜叶:“这么说你当初被当做‘绵羊’了?”
霜叶点了点头。
“教官下令开始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想和我进行对决,但是——”
......
“等一下!”
就在那个瘦弱的男孩准备强行把霜叶拉到擂台上时,一个身材高大的青年拨开人群,走到台前,一把拎起那个男孩,把他摔在擂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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