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清楚了?”

幽暗的房间里面,坐在轮椅上的男人缓缓开口,岦恕回道:“查清楚了!府里面的人都排查的一遍,不是我们自己的人,而是安贵妃近日派人送来的补药中被人下了点东西!”

看见自己主子没有说话,岦恕说道:“三殿下,安贵妃虽然精于算计,但是不会做这种自掘坟墓的事情,看来这幕后黑手还是太子那边的人!要不要属下……”

“不用,静观其变,补药接着喝就行!”

“可是您的身体?”

“明炎应该不知道我身中蛊毒,不然不会用这种阴险的手段,现如今这些都是小事,再过十日就是大婚之日,好好准备,不允许出一点意外!”

“属下明白!”

不过岦恕脸色有些为难,思索了好久才问出口:“殿下,你说这个东南是敌是友?”

岸弋脸色一变“自己去领五十鞭,以后不许直呼其名,她是三皇子妃!”

“是!”

“退下吧!”

直到岦恕的身影走出了房间,从屏风后面才缓缓走出一名女子,一身黑色衣裙将身形显露无疑,脸上一副狡黠的神情,与白日里面乖巧的东府千金真的是天差地别。

“看来,你的这个近侍对于我成见很大呀?”

岸弋微微皱眉“不用担心,十日后你就是三皇子妃,他不敢!”

东南一脸震惊,她,她说的不是这个!摇了摇头,也不愿和他分辨,起身缓缓走到岸弋的身边坐下,拿出手帕覆在男人的手腕处,将手放了上去。

过了一会,东南收手,将手帕随意放在了桌子之上,然后说道:“此毒阴险,应该是想直接要你的命,如果不是灯会上不小心碰到你的脉象,我都看不出来!不过幸好你体内的蛊毒药性够霸道,截住了一部分毒性,否则现在的身体就不是这般模样了!”恐怕早就是一病不起了!

东南说的认真,岸弋却没有认真听,东南无奈只好推着岸弋来到了床前“你中的叫做赤炎毒,这种毒离国没有,应该是西域或者是边疆那边传进来的毒,我也没有解药,为今之计,就是用银针将毒硬逼出来,过程会很痛苦,你还是躺在床上吧!”

岸弋颔首,在东南的搀扶下,趴在了床上。

东南安置好男人,拿出随身的银针,依次排开。

她知道驱毒的过程甚是痛苦,却听不见岸弋吱一声,东南不放心地说道:“如果受不了,可以轻微喊一下,不要惊动人就好了”否则自己走的时候会很麻烦,她是好心好意给他看病,别到时候惹了一身骚,可就得不偿失了!

“无碍,继续吧,这点痛还不算什么!”男人不痛不痒地说道。

其实东南知道这点痛和噬心蛊发作是的疼痛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可是任何疼痛都是忽视不了的!手中的银针不自觉地温柔了一些!

“你这一身医术从哪学来的?”岸弋反倒是和东南聊了起来!

“没有别人交我,从小自己研究出来的!”这是真话!

“倒是奇才!”东南听到岸弋的话倒是怔了一下,就这么相信自己说过的话?

东南为难了一会缓缓开口道:“那你相信我能治好你吗?”

岸弋微微转头,眼神直直地看着身侧的女子说道:“我都把命交到你的手里了,如果这都不算信任,什么算信任?”

东南眼神轻轻躲了一下,心里不自觉地微动。

整整两个时辰,过程漫长且痛苦,但是两人却发现了气氛却又一丝温馨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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