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儿被吓得直接跪倒在地,不是东南危言耸听,而是几百年了这禹城河水就是被禹城人奉为神一样的存在。

“皇子妃,这些没有的并不是疑点。”

皇后身边的嬷嬷提醒道,东南点头说道:“皇后娘娘勿急!”

东南转身看着杏儿问道:“杏儿,你一直跟着你家主子对吗?”

“是。”

“那么你家主子被赐婚的那一日你在不在?”

“皇子妃娘娘那日是大日子,我们这种低贱的奴婢怎么可能去。”

“那你以前有没有见过太子?”

东南这话问得十分的让众人不解,就连皇后和太子都没有反应过来东南问这话到底是何意。

“没有!”

而等到杏儿如实回答了东南的话以后,皇后才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对劲,可是为时已晚。

“那你为何刚上殿的时候脱口而出便称太子,三皇子和太子同时坐在皇后的左右两侧,如果以右为尊的话,右边坐的才应该是太子,而为刚刚清清楚楚地看着你是在想太子行礼,请问你是如何知道太子坐在何处的?”

杏儿直接被问蒙了,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

“奴婢,奴婢随便懵的。”

“你自己信吗,不确定谁是太子,就随便称之一人为太子,你不要命了!”

“皇后娘娘,我什么都不知道,我错了,我错了!”

说实话,这个杏儿的心理防线真的不是很高,仅仅几句话就漏了馅,当然东南并不打断接着问下去,即使问下去幕后之人不仅问不出来,况且自己也得罪不起,她只是想尽量保住景玉一条命而已。

东南转头看着殿上那个苟延残喘的侍卫说道:“你和江杏儿是认识的吧!”

“我不认识江杏!”

侍卫颤抖地说道。

东南嘴角微微一笑,看来事情已经成为定局了。

“你怎么知道她叫江杏的?”

东南指着杏儿问着那个侍卫,侍卫不明所以地答道:“是皇子妃您说的呀。”

“是我说的,可是我说的是江杏儿,而不是江杏!”

侍卫不死心地解释道:“皇子妃,江杏儿和江杏是一样的,没有什么区别。”

“区别是一定有的。我记得曾经在素芳斋的时候杏儿和我说过,她其实姓江,她叫江杏,我就说那我以后就叫她江杏儿,那时候杏儿特定纠正了我,她说在禹城亲近的人之间不喜欢叫对方的名字带儿,可是你当时却可以自动就省略掉这个儿字,可真是让人生疑呀,除非你们认识?”

东南看着身侧瘫倒在地上的杏儿继续说道:“当初杏儿无意间和我说过她有一个青梅竹马的表哥,家里不同意你们两个的婚事,而且杏儿家重男轻女,几两银子就将她卖掉了,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就是杏儿那个青梅竹马的表哥,你也是禹城人。”

“你血口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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