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都觉得是异想天开……
底下的人们对此剑没什么兴趣。论装饰它单调地像块石头,论威力它一把连灵器都不算的剑又有多大威力?
叫拍的人懒懒散散,就在拍卖锤要落下的时候,白陌夕制止了它。
“上厢房金字一房一千金一次。”
“一千金两次。”
“一千金三次。”
一锤定音,这把长剑属于白陌夕了。
而另一处黑暗幽深,伸手不见五指的宫殿中,一个少年用毛笔沾染了鲜血正为身前那个瑟瑟发抖的女子上妆。
鲜血顺着毛笔滴落在女子苍白无力的脸颊上,这让少年很是不悦。“丑死了,就你这样还想爬上我的床?我不过给你上个妆,你就怕成这样。真没用!”
“殿下,奴婢知错,求求殿下饶奴婢一命。”
借着夜光才能发现,幽冷的宫殿一角堆积着数不清的尸首。有的四肢不健全,有的血肉模糊。但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死相惨烈。
而这女子是除了少年以外唯一的活人。
“好呀,你将派遣你的那家人灭门了我就放过你如何?”
少年森然一笑,青春阳光的脸有些狰狞。望着他的女子更是吓得花容失色。“殿下不要为难奴婢了。”
“你就这般衷心啊!你可知你受得苦他一点都不会为你心疼。”
“我不需要。”
少年自嘲地一笑,捏着她的脸,凶狠地说:“你是个傻的,想要什么就应该自己争取,只会默默付出就会守得云开见月明吗?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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