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很快就来到了温府,放眼望去一大片的白玉兰争相斗艳,美不胜收。

只不过白陌夕没有心情赏花,她朝着宸夕居一路急行,那是温锦寒的院子。

可是还没走一半就被来的两人给拦住了。

来人都是熟人,一个是之前那个工部尚书的女儿秦淮烛,一个是与她合伙的另一个大家闺秀。

白陌夕看了两人一眼,面无表情地绕过了她们,继续往前走。

“白陌夕,你害地月婵妹妹变成那样,你可真有本事!”

“我又没有本事,你们之前不都是见过了?”

这话说得就是上次她把她们三人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的那次。秦淮烛本就脾气暴躁,哪里受得了白陌夕在她伤口上撒盐。

“你知不知道月婵妹妹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自从被敬文公保出了监狱,她就不吃不喝,整个人憔悴地不像样子!”

“你说什么?”

怎么可能!她可是谋害了贵妃,就这样被保出了监狱?而且,不吃不喝一点都不像是她的作风。

“我说她摊上了你就没过一次好日子!她那么敬爱贵妃怎么可能害她,肯定是你克死了贵妃,用你那医术哄骗其他人!”

贵妃之死确有蹊跷,但她也不是吃软饭的,被人指名点姓地诬陷,她可容忍不了。

“自己没有本事就不要怪别人医术高超!证据明明白白,如果你要装瞎子请自便,恕不奉陪!”

“白陌夕,你个庶出的贱人!难怪一点教养都没有,我可是工部尚书的女儿,你又算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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