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林仁肇的那些兄弟果然发现,李仁达三番五次鬼鬼祟祟,与黄仁讽的来往既神秘又亲密。
这日,李仁达在深夜里密会黄仁讽之后,林仁肇按林仁旋说的,没有打草惊蛇,而是等李仁达离去之后,林仁肇伙同几个兄弟,把黄仁讽给绑了,连夜把他带入将军府,关进了柴房。
夜里,林仁旋睡得迷迷糊糊,梦中意识到有人在喊他,有只手抓住他的手腕。林仁旋下意识地以为,郎中先生又来给他诊脉了,在梦里顿时就气炸,于是瞬间把自己给气醒了。
睡眼朦胧,睡耳含糊。黑暗中,一个身影坐在他的床边,看不清,对方在说什么,也听不清。
他娘的!
条件反射一般,林仁旋的右腿一缩一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那个身影踹到了地上。
“哎哟,三哥,是我呀,仁肇。”
终于听清对方的声音,原来不是能让时间停止的郎中先生,而是四弟林仁肇呀。
“他娘的!”林仁旋又骂了一句,转而问道:“现在几点了,你上我的床做什么,梦游啊!”
林仁肇大半夜把林仁旋喊醒,不为别事,正是要带他去柴房见黄仁讽。
“现在?柴房?”林仁旋不明所以,又问道:“你确定我能走出这个房间,隔壁偏室的丫鬟们呢?”
“放心吧,她们早就睡着了,一个个跟母猪似的。”林仁肇说着,拉扯着林仁旋,走出房间,往柴房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林仁旋感到莫名其妙,直到见到黄仁讽被五花大绑丢在柴房的一个角落,这才明白林仁肇究竟做了什么。
林仁旋见到黄仁讽后,看他并不像有谋逆之心的人,兴许只是一个被人利用的莽夫罢了。
林仁旋叫林仁肇给黄仁讽松了绑,说道:“黄将军,得罪了。”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绑架本将军?”黄仁讽丝毫没有惧色。
林仁肇见这厮如此嚣张,不耐烦地说道:“少啰嗦,这里是大将军府,我们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
“稍安勿躁!”林仁旋示意林仁肇冷静一点,转而质问黄仁讽,道:“黄将军,你是什么时候认识李仁达的?”
黄仁讽似乎明白了什么,这会儿面露一丝惧色,答道:“没多久,虽然在建州的时候,我就见过他,但并没有说过话。就在前几天,李仁达第一次来找我,我们才有了第一次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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