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庄是我的,你以后想喝酒了额,就来这里,隐蔽性好,这里也有调酒师。”
说是酒庄,这看起来像是高级会所。
陆锦茵斜睨岑尧,带着有色眼镜审视他。
“这里只有男服务员!”
陆锦茵更加鄙夷的看着他,禽兽!竟然连男的都不放过!
“嘶,你这小脑袋瓜的想什么呢!这里是正经的酒吧,清吧!”岑尧气急败坏的将陆锦茵架在咯吱窝下,夹带进场。
个子小就是带起来方便,还没有反抗的余地。
两人相差近三十厘米,陆锦茵想打他也打不到。
岑尧实力证明个子高,真好,有钱……更好!
“这么多酒!”酒窖很大,足足有一个校体育馆的大小,堆成小山堆的酒桶,浓浓的酒香扑鼻而来。
“想喝什么?”
小馋虫动动鼻子,深呼吸,这里嗅嗅、那里嗅嗅。
“我不懂酒,都是方汀给我带的。”说来惭愧,她知道的酒就这几种,喝什么类型的酒全凭心情。
“我给你挑一种?试试新口味?”
陆锦茵摇头,“喝酒误事!”
“好吧!”语气咋听咋这么失望呢!
岑尧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的醇香勾引着陆锦茵的味蕾,可是不能喝,一喝就断片,指不定又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
“你怎么也喜欢上喝酒了?在部队里压抑太久现在解放了,敞开喝?”
“不是。”岑尧抿了一口,慢慢道,“就可以麻痹神经,有时候疼的受不了了,就喝点。”
陆锦茵想到前段时间的谣言,思虑再三,还是忍不住问了。
“前段时间的传闻?”
“是真的,我真的在鬼门关走了一趟,那时候痛的都要绝望了。”
岑尧眼中的通红做不了假,拿着酒杯的手微微颤抖,难以想象,病痛给一个铁骨铮铮男儿带来的竟然是这么大的绝望。
可实际上,让他绝望的,是前世的陆锦茵的决绝。
“哥哥说的是真的吗?嗯?屠村的将军是你?”
“是!”
“就因为我的血脉?你要我给你啊!”
“阿茵!”
“你滚!”
……
“皇上?还是阿尧?遇见你是我的不幸!”
……
“你是要逼死我吗?”
“我没有!”
……
“岑尧,我们没有下辈子了。”
……
“岑教官?岑教官?别想了,您现在都回来了,说明您身体已经好了不是?别伤心,阳光总在风雨后嘛!”
岑尧的眼角滴落眼泪,陆锦茵手忙脚乱的找遍全身上下所有的口袋,搜刮出一张皱皱的纸巾,递给他。
岑尧没接,食指揩掉眼角欲掉不掉的眼泪,“阎王殿里走一趟,我明白一个道理。”
“生命不易,且行且珍惜?”
“不,是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我有一个放不下的姑娘,得回来娶她。”
这句话是附在陆锦茵的耳边轻声说的,呼出的热气轻擦着耳廓,撩的人家一池春水微波荡漾。
那一晚,陆锦茵很晚才睡着。
“茵姐,听说今天还有个人要进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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