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琅继续说道:“明明是他们蓄意滋事在先,非要逼我擂台对战,输了以后还要诬陷我盗取他的法杖,你完全没有调查清楚,凭什么出言训斥我!”

俞阳州脸色更加难看:“我教了你已有半年,你是什么资质我怎么会不清楚!就凭你自己,不耍花招能够战胜贺山,我才不信!我这是秉公办事,学院中决不能出现鸡鸣狗盗之事,一经查实决不轻饶!”

唐琅沉声说道:“好!既然俞讲师也和他们一样不分青红皂白就认为我偷了法杖,那么就当着大家的面对我搜身,如果我是被冤枉的,俞讲师必须要还我一个说法!”

“你!”俞阳州还想发作,却被风元明挡住,微微摇头,示意稍安勿躁,转身向唐琅说道:“既然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冤枉的,那我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搜查清楚,是非曲直自然看得清清楚楚,你还有什么话说?”

唐琅冲着风元明朗声说道:“全凭风讲师主持公道,还我一个清白!”

“好!大家也都看清楚喽!”风元明上前几步,从头到脚将唐琅搜了一遍,连同擂台上下也没有任何发现,这才转身朝俞阳州摇摇头,一言未发走下擂台。

俞阳州脸色一紧,赶紧来到唐琅身边,先是上下打量一番,而后快速在胸前、背后、双腿一摸,确实没有法杖的踪迹,赶紧沉声问道:“秋同方,你方才一直盯着他,没有任何人靠近他或者他有把赃物转移的机会?”

秋同方看到一边的赵飞语,不敢扯谎,只能沮丧的回答:“俞讲师,我刚才一直盯着他,一直没动过地方!”

“没动过地方?那法杖到哪里去了?”俞阳州想到自己刚才的态度,如果此事在学院传开,势必有损自己的声誉,变得有些气急败坏。

秋同方也有些不知所措,慌乱的说道:“讲师,我的法杖真的丢啦!之前我将法杖借给贺山,只有他们两个在擂台上比武,一转眼法杖就不见!”

唐琅见状,坦然说道:“风讲师和俞讲师都已经证明,法杖根本就不在我身上。你们大家也都可以清楚看到,我身上根本没有藏法杖的地方。就是他们含血喷人,诬陷好人,在场这么多的人证,大家可要为我讨个公道!”

在场围观众人大都是从一楼大厅而来的很多陪练,平时受尽了咒术学员的冷嘲热讽,见此情景顿时群情激奋。

风元明见场面有些失控,厉声喝道:“都给我安静!“说话间,他已经用上静心咒,一股无形声波以他为中心扩散开来,众人被咒术安抚下来,房间内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唐琅受了委屈,我们自然会为其做主,你等无须呱躁!”风元明继续说道:“秋同方,我先来问你,你的法杖究竟是怎么丢失,为何一定要说是唐琅所为?”

秋同方定了定神,将唐琅与贺山比试的经过讲述一遍,最后说道:“最后两人一个晕倒一个受伤,我将贺山救醒之后,他便说法杖不见!期间,没有任何人进入过这个房间,也只有贺山外出过,法杖只可能在他们两人之中。”

风元明转身看向赵飞语,心平气和的说道:“飞语同学,整个过程你都在场旁观,刚才秋同方所说可有什么遗漏?事关他们几人在学院的名誉,你可不能有任何的包庇或隐瞒。”

众人齐齐将目光投向赵飞语,他的脸上顿时浮现一片绯红,结结巴巴说道:“同方学长说得没错!我不想让他们比武,但是贺山学长非要逼唐琅对战,还用爆炎咒对付他,都让他受伤”

风元明眉头微皱,打断赵飞语,说道:“先不说这些细枝末节,你看到法杖究竟是被谁拿走的?”

赵飞语被追问的有些哽咽,一字一顿回答:“我不知道。当时十分混乱,唐琅受伤,应该根本没有力气去拿法杖,可贺山学长晕倒,还是同方学长用归元咒将他救醒,醒来他就说法杖不见啦!”

唐琅更加义愤填膺的说道:“说来说去,两位老师还是不肯惩罚他们。事实已经再清楚不过,秋同方学长自己也说,法杖只可能在我和贺山当中一人身上,我一直在他的监视下没有离开过房间,现在搜身也没有结果,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

他用手指向贺山:“法杖肯定是被他借口去找老师,出去之后藏匿起来!贺山他在没人陪同的情况下外出,而且之前法杖就是他在使用,说法杖不见的也是他,明显就是贼喊捉贼!”

众多陪练顺着唐琅的手指看向贺山,纷纷交头接耳,小声的议论

“完全看不出来啊,贺山他平时一向以咒术师自诩,没想到背地里品行这么龌龊!”

“就是就是!总是瞧不起我们这些陪练,每次来这里都是盛气凌人,这下被抓了现行,看他以后还怎么神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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