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首山拔地千尺,危峰兀立,云雾萦绕,青山绿水流淌山涧,有一巍峨古堡矗立山腰,一宽广平台置于其下,古堡中钟声萦绕连响三声,无数“小黑点”淅淅散散出现在宽广平台之上,近来观去分明是一个个身穿青衣的练武之人,各个气势非凡,熙熙攘攘的人群在一身穿灰衣的老者走上平台上的石阶后皆是安静了下来

老者环顾四周轻轻一咳便道

“今日,招诸位在此,便有一事,老夫决定收两位徒弟”话音刚落刚安静下来的人群又躁动起来

“掌门要收徒弟?”

四下的武人开始左顾右盼,似要寻找正主,只见一金发碧眼的孩童牵着一个桃心头发的孩童走上前来,看到这两个孩童四周的人群更是惊讶不已

“莫不是要这两个黄口小儿做我们的师弟?”一身穿青衣剑眉冲天两鬓微白的负剑武人抱拳向前问道

“师父先前跨格收李沫白为徒弟子自然是服气的,李师弟天资聪颖,是难得的练武奇才,破格收取也不为不妥,但这两个小童年纪怕不过总角,气息羸弱,根骨欠佳,怕也称不上什么奇才,要收也应当我和屠师弟收,师父你此举怕是欠妥”

“我说过多少次练武到最后就没有根骨欠佳的说法,最后都是靠各人的悟性机缘才能有所进展,根骨气息都是可以练的,而他人的悟性,机缘你却能看透几分,他们的悟性我不知道,能拜我为师便是他们的机缘”

“可是师父他们的年龄实在是……”剑眉武人正要继续上前争辩却被一旁玉面儒生模样之人拉住了

“大师兄,你才刚回来并不知其中关键。”玉面儒生低声向剑眉武人说到

“屠师弟,难道另有隐情?”

这玉面儒生模样之人正是剑眉武人口中的屠师弟,名叫屠迁,虽是儒生打扮但眼中剑意却示意其功力不凡,剑眉武人便是他的师兄名叫余连州,看他手中老茧便知其在剑道浸淫许久

屠迁看看了老者,但见老者没做反应,便继续压低声音对余连州说到

“师父从商洛法会回来,便带回了这两个孩童”

余连州看向两个孩童似要看出有何异常,钱二宝的金发壁眼虽是少见,但华夏六州与西行道通商已久,这金发虽是少见,但也不是闻所为闻之事,除此之外并没发现两个孩童有何异常,四下打量更觉平凡。

“这两孩童究竟有何奇异之处?”

屠迁见余连州不再冲动便放下手来缓缓向其道来

“师父在商洛法会上遇见了老冤家,师傅一气之下便带着我们提前往回赶,本来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但在回来的路上我们却遇上一伙自称羡教的人”

“不应该啊,羡教远在西北西行道上,与我们相聚万里,这手不应该能伸着么长”

“对,我也觉得此事应与羡教无关,应该是那些龌龊之辈见羡教势大便想嫁祸于他”

“你还没说是什么事呢。”

“我们本想连夜从商洛赶回山里,途经关谷镇,却发现全镇上下却没了一处活人,师父便遣我们四处打探,李师弟便在破庙中救下了这两个孩童”

余连州带着一丝怜悯看向了台上俩位孩童,又似乎带着些怒意

“那群贼人究竟为何做出如此残忍之事,若是劫财也该留人性命啊,这俩孩童竟跟李师弟一般也是可怜人”

屠迁长叹口气“李师弟见那两个小孩成了孤儿便拼力护着,待师父赶到之时却被已那伙贼人斩断双腿,身上经脉尽数被毁,师父也只能护住其性命,一身武功已然全废”

“他们究竟是什么人,竟敢伤我小师弟!”余连州已是怒发冲冠,脸上青劲爆起,一句吼声惊的四下寂静

屠迁拉了拉余连州示意其不妥,见余连州冷静下来继续说到

“师父将这伙贼人捉住了,却没能盘问出其底细,那伙贼人皆是死士,口中留有毒药,一被捉住便吞毒自尽,使得招式也是千奇百怪。师父向来疼爱小师弟,小师弟醒来时却叫师父收那两个孩童为弟子,师傅当场应下”

“小师弟为何……”

“或许因为两个孩子跟小师弟出身相同吧。”屠迁默默看向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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