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梦境中的陈未回想睡前所发生的事没有一点头绪,神秘人带走陈未之后便到了一辆马车之上,一路上陈未唇舌麻痹不能言语,那神秘人也不做一声,但神秘人对自己好像也并无恶意,浑身无力的陈未便在车马声之中睡去,思绪不清其中关键的陈未便在梦境中四处走动了起来。

在梦境中原有的红色方块的旁边陈未却又发现了一个新的东西,一个很多面的东西竟跟红色方块一样也是悬在空中,细看来那东西是由二十个相同三角型组成的多面体,每个三角型上都刻有密密麻麻的文字,文字的颜色也不相同足有二十种颜色。

陈未拿起多面之物摆弄,发现这多面之物上的文字竟也像红色方块一样可以转动,看着其上色彩斑斓的文字陈未越看越觉得与那般若寺密室中的漫天文字相同,在心中比对几下,心中暗道“这奇形怪状的东西上面的文字竟有多处与般若经中文字多处相同,莫不是在这上面刻的就是般若经。

这块文字是在那看过般若经之后才出现的,而那块红色的是在遇见归雀宝鉴之后出现的,这块文字记载的是那般若经中的文字,红色那块岂不是记载的就是归雀宝鉴么?”已是确定了文字来历的陈未察觉到自己这十年觉创出的梦境的威能,这两块文字怕是那天下难寻得至宝,是天下无数人所寻而不可得的知识。

陈未只想仰天长啸,抬起头却发现今日梦境中的天空居然与往日的不同,两道虚影在天空不停舞动,以陈未的眼力却无法看清那虚影究竟是什么,“要是能离近一点就好了。”没想到陈未心中一想其中一道虚影便飞到了陈未的眼前,这虚影的位置竟能随着陈未的意念而动。

“这……”那虚影正是陈未自己,拿着刀在那比划,使得招式竟是跟那夜余大人的相同,“这道身影使得是那夜遇到的余大人所使的刀法,那夜我只见过两个人使过招式,那另一道身影不就应该是那位前辈使用的点穴手法么?”果然另一道身影拉近一看,那陈未的虚影使得正是那前辈的点穴手法,那前辈当晚使时一招一式出手极快无法看清,但虚影使得却是一招一式清清楚楚哪怕是傻子都能学会。

陈未看了看两块文字,想到这文字谜团一时半会儿也解不开,便开始照着那点穴手法学了起来,别别扭扭的学了一遍之后,那虚影就又分出一道虚影冲入陈未体内,陈未立马就有了不同的感觉,似乎对刚才的招式多了几分感悟,“这虚影竟能融入自己体内”心中一想便驱那虚影融入自己,可那虚影驱到自己体内却无法融入,直接穿过过去了。

“似乎必须得习练才能让虚影融入自己”陈未又练习了一遍指法那虚影又是分出了一道虚影融入了自己,对那指法的感悟又是深刻了些,原先的那道虚影却是暗淡了几分“等这原先的虚影完全消失我这指法就应该是练成了吧。”心中所想手下指法却是不停,这种练功方式实在是一日千里不同往日,陈未心中欢喜自然勤加练习,却是忘了自己还被神秘人所劫。

刺骨的寒意将沉睡中陈未冻醒,陈未爬起床来只觉浑身酸痛,黄剑和包裹还在身上的绵服却是不在,却是已不在马车之上,看四周的布置应是间卧房,推门而出。

门外寒风吹过更觉寒冷,四周的景色却是不像入了冬的样子,满地的黄花开的鲜艳,陈未打了个冷颤便向前走去,他实在好奇能在这寒风中开的如此鲜艳的花究竟是何人所种,走了半晌黄花早已不在四周的景色变的与寻常冬天相同,寒风中隐隐传来笛声,陈未寻着笛声走去,走到一个山崖旁,一女子手如柔荑,肤如凝脂,身穿一袭红衣,轻吹玉笛,陈未虽未见过几位女子,但此女之美如诗如画,“这般光景怕是那最厉害的画师都难已画出”陈未看的如痴如醉,自己也是好画之人,看到此景不忍打破,只是远远的驻足观看,待一曲听完那女子却回头像陈未望来。

“公子听了许久这鸣渊曲可有所得?”原来那女子早知陈未来此,陈未见那女子面若桃花,唇色嫣红,五官比那阿兰美上数倍,陈未心知自己在这里看了这么久早已被她发现有些羞怯不敢直视那女子。

“鸣渊曲是前朝文士王保仁,见白帝渊有感而奏,曲调慷慨激昂曲意豪迈,姑娘所奏之曲已无豪迈之意,曲中意境也是温婉留香,与这空谷之中却别有一番滋味,姑娘能改这曲中意境,想必音律一道的造诣已是极高”低着头的陈未却对音律之道侃侃而谈。

“咦?我还以为玄琼门的都是些不懂文雅的死心眼武人,原来也有懂音律的家伙啊”这红衣姑娘一转刚才音调,说这句话的声音却不似刚才那般风清云淡话中语调率性跳脱,令人分辨不出哪一个是真正的她。

陈未此刻却只是心疼那绝美的画卷被此跳脱的声音打破,但依旧抱拳说到“玄琼门之中当然有精通音律之人,家师就在音律一道浸淫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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