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些的医院总是折磨人的很,短发母亲抱着自己的儿子,癫狂着跑了好远,即使是短发,看起来都凌乱的厉害。

排队挂号总是避免不过,这位妈妈心里焦急的厉害,他看苦苦哀求前面的人,说着自己儿子的惨状。

她说了好久,一字一句都是带着哭腔的,可周围没有人来回应她。

提着吊瓶,一边还在推着轮椅的护士从这儿经过,她看到也听到了事情经过的全过程。

短发母亲也注意到了这位护士,她站在这儿喊着,却不愿意亲自跑过去,她害怕自己这一离开,后面那些无情,持着冷漠眸子的人就会趁机抢队。

女护士假装没有看到,这并不在她的管辖范围,她没有任何理由来管理这等闲事。更何况,坐在轮椅上的这位,脾气也是大的惊人,嘴里跟塞了火药似的。每天应对着这老头,气就有够她吃的了。

时髦男在一边看着,欲要张嘴,却又有种不知所措,无能为力的感觉。

他是快步赶来的,一直就跟在短发母亲的后面,不知是不是觉得心有愧疚,没知道该怎么面对这对母子,就只敢跟在后面,并把距离拉开了快二十米。

......

事故发生的地方,陆陆续续有人走来,也有人唏嘘着离开。这一会儿过去,就不再像刚才一样水泄不通了。

谢阳走走回家的路上,太阳早前就落山了,再不离开,这天就要跟世事一样,说变就变了。

再那里等了许久,遥远远处的街角,总不见有期盼的身影复现,他也应该离开了。

“也不知道那小男孩会不会出事?”谢阳心想。

摔的破损的车,孤零零的躺在地上。

好奇或喜好卦的市民都走的干净了。街上的霓虹灯闪烁,甚至不远处的路灯明亮的厉害。地上的一摊风吹的久后风干的黑色的血,无人清理。

残碎的零星碎片在大风下摩擦着地飘,它们被穿着橘红色衣服的清洁工看见了,立马被无情的扔进了脚蹬着的垃圾车里面。

晚上点多了,时候还早,谢阳也睡不着觉,在自己的地下室里,没看不到天上的繁星,看不到皎洁的月光,吹不到会让他一激灵的冷风,真叫他闷的狠!

外面的街还和往常一样,远处飘来的香味引得谢阳心头一震,脚尖更是打颤,忍不住的快步走去。

这是个看起来年纪上了五十岁的阿姨,就在楼下摆着摊,煤炉上烤着一排的地瓜,见谢阳走近了,她才说了句,“烤地瓜!”

谢阳狠嗅了一口,心满意足的吐了口气。他指着最大的一个问,“这个多少钱?”

“两块!”她说。

这东西可没讨价还价的余地,可两块是真的贵。他也不饿,就买了个差不多大的。

阿姨给他包好,谢阳刚接到手上,烫的他左右手扔来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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