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贵妃早产虽凶险但好歹母女平安,虚惊一场,龙颜大悦,当景帝听说多亏了风余白的一碗催产药时,便将他召到跟前。
“风爱卿,多亏了你的药朕才能喜得公主,你想要何赏赐尽管开口!”面对风余白,景帝笑得一派祥和。
风余白没有像其他臣子一样毕恭毕敬、诚惶诚恐,他捋着自己的小胡须,笑眯眯的说:“皇上,臣也不跟您客气了,臣的尚药房缺个人,想跟您要个人而已。”
景帝来了兴趣:“哦?是什么人值得风药师你亲自开口向朕讨要?说出来听听?”
“这个人就是在太子身边伺候的宫女瑞臻,臣无意间发现她会写字、又十分聪颖,给姝贵妃送药的时候,她在跟前也忙了不少忙,臣手头的事情倒是不少,若是她能来尚药房做事,想必能帮臣解决不少事情。”
景帝想了想,“哦”一声恍然大悟:“就是那个在宴会上弹琴的小宫女?朕看着她倒不像是一般的宫女,既然风药师说了,那朕就答应你,就让她从太子身边调去尚药房做学徒宫女!”
风余白本来是笑眯眯的样子,在听到景帝的最后一句话时细细一想,又弯起唇角,谢恩下去了。
东宫。
“老夫说了这么多,太子怎么没有任何反应?”风余白望着站在窗前神色淡然的司羽尘无奈得摇头。
司羽尘望着在院子里洒扫的柳臻,凤眸无恙,但是眉心却几不可闻得皱起。
“那您说我该作何反应?”
“至少应该流露出挽留的意思吧?毕竟人家姑娘伺候过你一场呢!她走了你身边就没个可心的人儿了。”
司羽尘淡淡说道:“作为交换,父皇不是已经另外赐给我五个宫女了吗?皇后也必会再派人过来盯着,我身边从来不缺人的。”
风余白哭笑不得,本来以为能从司羽尘的脸上看到生气不舍的表情,现在看来自己的心思白费了。
“好好好,就当老夫什么也没说,那瑞臻,老夫就带走啦?”
说着,风余白将柳臻叫到跟前,将这件事一说,柳臻果然高兴极了,她恨不得马上就去往尚药房。
柳臻万万没想到,自己还会有这番机遇,皇帝亲自开口将她调到尚药房做学徒,这样一来,不仅皇后那里她可以喘口气,司羽尘这里她也不用暂时看他的脸色度日,再者,这尚药房跟着风余白能学到一技之长,生活简直不要太美好。
虽然他给自己吃了所谓的毒药,但是这几天一直没有发作,只要她不乱说一句话,相信司羽尘不会对她怎么样的。
“瑞臻,太子殿下刚刚还夸你能干聪明,就这么跟老夫走了,太子殿下这里你舍得吗?
风余白看了司羽尘一眼笑着问柳臻。
“太子殿下高高在上,瑞臻本不配伺候,现在瑞臻走了,太子殿下的身边会有更有能力的人来侍奉,不过只要太子殿下要求,瑞臻马上随叫随到。”柳臻说着面向司羽尘跪下结结实实叩了三个头。
司羽尘垂眸不语,柳臻也不敢起身,两人就这么僵了片刻。
“奇怪!大热天,老夫怎么觉得冷得瘆人呢?老夫要赶紧走喽,不然非得冻成冰棍不可!”风余白搓着手,笑眯眯得瞧着司羽尘,为了形容的得更贴切,甚至站到远离了他几步的地方。
柳臻憋着笑,忽听到司羽尘发话:“起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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