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琴伸手摸了摸帝天乐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确定没有发烧后,才放下心来对帝天乐解释到:“奴婢是想瞧瞧您有没有起痘,奴婢好提前准备药膏之类的,不曾想吓到了公主。公主恕罪!”
“罢了罢了,你也是无心之过。”拍了拍吓得砰砰直跳的小心肝,按耐住了狂跳的心。回想了一下,突然觉得刚跃琴说的话那里有点不太对,细细想了想,再联想到刚才她的动作。
帝天乐的脸顿时黑的像锅底一般,将跃琴拉倒在床上,压着她的双手,一脸邪恶的笑道:“好呀!胆儿肥了!居然说本宫烧傻了!看本宫怎么今天收拾你!”
跃琴还没反应过来,帝天乐的一双魔爪便伸向了她的胳肢窝和腰间,上下其手的挠着跃琴的痒痒。
跃琴怕痒的很,被挠的哈哈大笑。又想挣脱帝天乐的魔爪,又怕伤着她,没办法只能任由帝天乐随心所欲的折腾自己。此刻自己突然明白一句真理: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挠了几下帝天乐便收手了,自己是最怕别人挠痒痒的,所以最清楚这种感觉,真的难受到爆。
没有感觉到身上传来的痒意后,跃琴一个翻身便爬了起来,朝着门外跑去,一边跑一边回头对帝天乐说到:“奴婢立刻去给公主准备早膳!”
看着风一般逃走的跃琴,帝天乐不由得笑出了声。
一晃七日之期已到,韦德利急赶慢赶的也按时归来。
一大早跃琴便来叫起了帝天乐,虽然帝天乐一脸的不情愿,嘴里还一直嘟囔的抱怨着,但还是任由跃琴替自己梳洗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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