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舟回神,压抑心头乱跳的悸动,又踢又打,从喉咙间骂变态!

他真的太变态了!

他把一个人活活剥了皮,那惨叫声,顾轻舟这辈子也忘不了。

他最变态的是,他压住她的脑袋,逼迫她跟着看。

顾轻舟不想看,她吓得手脚全软了。

最后,这个变态居然亲自去把那没皮的血人钉在木桩上,顾轻舟看到那个人在痉挛,他皮都没了,却还没有死

十分惨烈,可谓人间炼狱!

顾轻舟想吐,已经吐了三四次,胃里什么也没有了。

她又恶心又害怕,眼泪簌簌的滚,又被这变态吻住,脑子里逐渐模糊,她晕眩了。

最变态的是,这么可怕的事,他居然看的血脉贲张!

简直是魔鬼!

男人却越吻越深。

每次杀人,他浑身亢奋,精神特别足。

他粗粝的手掌在她的周身游走,顾轻舟哭了,浑身没了半分力气,任由男人捏扁捏圆。

她回城是有目的的,她需得完成,而不是来做某个男人的伎女!

顾轻舟恨极,在火车上的那个晚上,应该顶住被他割喉的恐惧,大声嘶喊暴露他!

“是处吗?”男人声音嘶哑,压抑着粗重的呼吸。

顾轻舟一脸的泪,精神处于崩溃的边缘,她刚刚看到一个活剥的人皮,哪里还有精神听他说话?

她耳边嗡嗡的。

“这么小,应该还是处。”男人的呼吸更加急促,“你承受不住的。”

他重重拍了司机的后座,“去堂子!”堂子算是比较高级点的伎馆。

司机道是,加快了车速。

到了堂子门口,他居然将顾轻舟扛在肩上,一起带入。

“不,不!”顾轻舟回神,看到是伎院,又闹腾起来。

她不是伎女,她不要进这种地方!

男人却重重拍她的屁股:“乖!”

顾轻舟原本就头晕目眩,被他扛在肩头,脑袋回血,彻底失去了方向感,整个人似踩在云端上,再也没力气挣扎。

他不顾四周投过来的目光,将她带进了一间奢华的包房。

他放下就吻她,将她抵在床头旁边的墙壁上,吻得疯狂,吞噬着她柔软的唇,几乎要将她撕裂入腹。

顾轻舟一点力气也没有。

“少爷”旋即,一个身材火爆的女子,进了包房。

这变态就放开了顾轻舟。

他的呼吸更重了,重到一下下的,似只发情的猛兽。

他离开顾轻舟的唇,顾轻舟以为自己终于解脱时,男人从身后掏出一副手铐,将顾轻舟拷在床脚上。

顾轻舟挣扎着手铐,拉得一阵乱响,却无法脱开,她厉叫:“你做什么,你这个变态,你这个人渣,你放开我!”

她不想看他杀人,更不想看他行房。

他却把她锁在他床边的柱子上。

顾轻舟厉哭:“你这个变态,变态,神经病,变态!”眼泪经不住又滚落。

男人不管顾轻舟的歇斯底里,只是将那女人推在床上,动作野蛮凶残。

顾轻舟就被锁在床边,他做了什么,她全知道,然后她彻底崩溃了。

活了十六岁,她好似把人生最黑暗的都见识过了。

一个小时之后,这变态终于从女人身上起来。

他洗了澡,解开了顾轻舟的手铐,要带着她离开。

上了车,男人拍顾轻舟的脸:“回神,吓到了?”

吓到了?

顾轻舟想骂又想笑,她似乎经历了地狱般的一个下午,他却轻描淡写问她是不是吓到了

顾轻舟更想哭,可是眼睛里已经流不出半滴眼泪,她的魂魄像离体了,她一点力气也没有。

“去顾公馆!”男人道。

中午绑架顾轻舟的时候,男人让下属拦住了那个黄包车司机,问他是从哪里出发的。

故而,他就知道顾轻舟是顾公馆的小姐。

顾轻舟骗他说她姓李,男人也没反驳。

下车时,已是黄昏,晚霞谲滟披下来,顾公馆覆盖着一层锦衣。

男人将她放在顾公馆门口,就开车离开了,并没有送她到屋子里。

回到车上,他有点疲倦了。

司机是他的老下属,轻声问:“少帅,是回督军府,还是去别馆?”

“去别馆。”男人揉了揉额头,道。

奥斯丁轿车转头,回到了男人自己的别馆,是一处很精致小巧的法式小楼。

回到别馆,负责打扫和煮饭的孙妈告诉男人:“少帅,夫人今天打电话来了,明晚督军府有个很重要的舞会,让您回去一趟。”

男人摆摆手,不理会。

第二天早起,他就把这事忘得精光。今天还有集训,他吃过早饭就赶去营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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