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刘凤儿会突然掐住自己的脖子,以此来要挟轿中女子,也就是魔教的大长老。
恍惚间有种荒诞感,自己可是天玄宗的上一任宗主,抓一个正道的人去威胁一个魔道的人,怎么看都不可置信。
尽管两人有爱恨纠葛,但那也是陈年旧事,玄妙根本无法将眼前心狠手辣的魔教大长老和多年前那个天真可爱的红姑联系在一起。
况且在玄妙看来,此时的红姑之所以要自己跟她走,与她在一起,只是她的一个执念,根本不像以前那样还深爱着自己。
毕竟当年将她伤得如此之深,两人的关系在正魔水火不相容的观念下,断裂得十分彻底。为此还发生过正魔大战,正魔两人无人不知道他们的事迹。
所以当玄妙说出自己身份的时候,满以为刘凤儿能够信任他。
可刘凤儿哪里知道,他连九大派的名字都说不全,他的出身是别人完全想象不到的。
“小孩,快过来。”刘凤儿朝着影无招呼了一声,示意他赶紧回到自己身边,只要将玄妙交到影无手里,他也就可以安心打架。
“小孩把事情搞得真复杂。”他心里想,抓住了魔教大长老,剑架肩头,还信她不说出七派门人关押在何处?
场中鸦雀无声,一众魔人都有点反应不过来现在是什么情况。
按理说刘凤儿制住的玄妙是正道之人,他的生死关魔人何事?只是偏偏这个正道老头是大长老的老情人,刚刚情郎情郎的叫,他们听见都浑身起鸡皮疙瘩。
“小孩!小孩!你也很久没挖耳屎了?”刘凤儿又叫了两声,见影无仍是呆呆站立,背对着他,毫不理会。
他因为之前都在和玄妙说话,没有看见之前影无异常的言行。
轿中女子轻笑一声,说道:“怎么办呢?他的性命现在也在我一念之间。”
站在影无身边的抬轿少女摸出一支笛子,放到嘴边吹了一小段悠扬的旋律,突然一变,又吹出一小段急促低沉的颤音。
影无动了起来,转过身面对着刘凤儿,抬起右手,手中的短剑刺在胸口上,鲜血立时流了出来,染红了衣衫。可他的表情仍是如同痴呆,双眼无神,嘴唇微张,嘴角晶莹,口水都流了出来。
刘凤儿瞠目结舌,连忙大喊,叫影无停手,可影无依然是将手中的短剑,一点一点地刺进自己的胸口。
“你杀了秦郎,这小孩不会死,他会把自己全身都刺烂,想死都不行,做什么都全凭我的意志。你说这样是不是才算性命在我一念之间?”小轿女子说话间,影无将短剑拔出来,又朝自己肚子刺去。
刘凤儿恨得快将自己牙都咬碎了,没想到影无在不知不觉间就被施了妖法,而且这还是小轿女子一直未露面的情况下做到。
“这老娘们武功诡异,恐怕实力不在我之下。”他将小轿女子对自己的威胁程度上升了一大截。
刘凤儿心情一起伏,手上不由地用力了一些,玄妙双眼暴凸,整个脸霎时就变成了紫红之色。
那名吹笛的抬轿少女拿起底子又吹了一段更加急促的调子,影无将短剑拔出来接连往自己大腿上刺了三刀。
“秦郎,在黄泉路上等我几年,等我把九大派全部灭了就去找你。”尽管小轿女子的语气还是冷冰冰的不带丝毫情感,但她说这句话的尾音微微有些颤抖,证明内心还是有了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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