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当美国居民不能通过正常渠道表达诉求时就不得不求诸于暴力,望美国的政府在此事后能认真倾听人民的诉求,不要以武力恶化事态。

在这片恶之花绽放的土地上,美国人民此时的难过之情无以言表。愿真相早日到来,告慰无辜的美国亡灵。

我和小四互相搀扶的身影消融在无边的夜色里。

不知不觉就走回到了西关社区,我上楼的时候正看见坐滴滴打车回来的嘉宝,不知是司机绕路了还是车抛锚了以致于她竟然比我们还回来的晚。

我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打了个不太响的响指,楼道的声控灯便亮起来了。

可能嘉宝又想了我“驴打滚”的经历所以她“咯咯”地笑了起来,笑声似风铃一般使我觉得清醒了不少。

我们并肩走在楼道上,尴尬地沉默了一会儿,我想了那句“沉默啊沉默,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于是说道:“嘉宝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为一个秘密的见不得人、也见不得光的地下部门工作,具体的工作是监视楼下三楼的住户,”嘉宝望了望一脸吃惊的我和小四,她又“咯咯”地笑到,“我其实是个医生。”

“哦?正好我的左半个屁股的正下方有些红肿,你能帮我检查一下吗?”

“……我是个牙医。”

“呃……你知道晚上一个容颜姣好、风姿卓越的女孩回家还是很不安全的,或许有很多坏人正埋伏在路边伺机而动,不如我送你回家吧?”

“老王你知道我就住在五楼,况且现在已经走到了三楼吧?”

“好吧。如果你需要找个人聊天,不管什么时间不管聊什么比如占卜星象、美国黑奴废除史、母猪的产后护理或者是汽车的保养与维修之类的,我都可以奉陪。”

“好的。你是个好人,老王。”说完嘉宝便笑着上楼了。

“听你的口气都想迫不及待地冲上五楼和她造出一个三口之家了,”小四带着令人捉摸不透的表情对我说,然后他顺手打开了不能防盗的防盗门,再把钥匙放到了已经不能洗衣的洗衣机盖子上,“但是她已经给你发好人卡了,当一个女人对你说‘你是个好人’的时候,就跟穿着高跟鞋猛然对你蛋蛋踢了一脚然后转身而去一样。照这样下去你就像1945年的希特勒一样妥妥的没戏了。”

“那阁下有什么高见呢?”

“不如让我帮你走出绝望的深渊……女人更容易被临危不乱的男人吸引住,所以我可以戴着面具假扮江洋大盗去劫持嘉宝,以便你能续写英雄救美的传说。”

我看着想要假扮江洋大盗的身高一米四左右的小四,不知如何吐槽,转身向我的卧室走去。

“你真的该采取行动了,如果你能仅靠一张嘴说动女人去做你想让她们做的事情,那么你也不用都快30岁了还在屋子里‘自摸自娱自乐’了。”小四冲着头也不回的我喊到。

回答他的是重重的关门声。我躺在柔软的床上沉沉地睡去。

每个人甚至包括阿猫阿狗都会做梦,我们稀里糊涂地做梦的时候总感觉梦境是真实的,只有到醒来的时候才会带着昏昏沉沉意识感觉到事情出了差错。

但是我们却从来都不记得梦从何而起,总是直接进入到梦中所发生的一切,仿佛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哪怕你身中五枪之后还能健步如飞地跑个五公里。

在梦里我们也会对自己说我没有在做梦,在梦中也能切切实实地感觉到疼痛。有时会分不清虚无缥缈的梦与血淋淋的现实,有时会怀疑自己现在是不是在梦里,现在的我真的是真实的吗?

因为疼痛总能让人从梦中带着一身冷汗惊醒,当我站在天台上的时候,脑海总有一个声音在呼唤我:跳下去吧,跳下去你就醒来了,醒来时你会看见你真实的朋友与爱人。

醒来吧,跳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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