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将耿一迎进自己的屋里,点亮了桌上的烛台,“这是发生什么事了?……小一你别着急,慢慢说。”
耿一皱着眉头道,“也是我们疏忽了,如今才让夫人身边的那两个小丫鬟发现,夫人已有十七却还未来过癸水,极有可能不能生育……主子已经知道了这事却还是不愿另娶侧妃,甚至不想留后。”
“……我当是什么大事呢。”福伯原本提着的气儿松了下来,乐呵呵地给耿一和自己一人倒了一杯茶,“你呀,就快别操心主子和夫人之间的事了。”
“福伯!”耿一皱了皱眉,“您也是自王城起就跟着主子出来的人,怎么会不知道依着主子的身份,子嗣对他来说有多重要?”
福伯笑眯眯的喝了口茶,神神秘秘道,“主子和夫人身份与我们不同,这些事情啊,冥冥之中早有定数……”
“福伯……”耿一还未来得及再多说,就被福伯笑眯眯地推出了门,“好了好了,你看现在都这么晚了,就不要再打扰我老人家休息啦”
耿一:“福……”
“嘭”的一声,大门在眼前被关上,耿一摸了摸差点被门拍到的鼻子,“……”
行,好,主子的决定不容我置喙,现在福伯也让我别多管闲事,那我以后干脆都别瞎操心了。耿一憋着一口气儿瞪着福伯的房门,转身就去把福伯埋的美酒挖出来一坛,然后去找领完板子的耿十等人喝酒去了。
这件事似乎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过去,小将军府上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直到两天后,穆佩佩来小将军府上找怜双时,大家才发现她不见了。
“说起来这两天都没有见到怜双,奴婢们还以为她去了穆府,跟在穆姑娘身边呢。”依云轻轻颦了颦眉,看向一旁的翠柳。翠柳会意,立刻道,“夫人和穆姑娘且在这里稍等片刻,奴婢这就去问问福伯。”
“也好。”穆佩佩点了点头,“正好我有些关于惊鹊的事要和耿夫人聊聊。”
翠柳出了主院,在府里转了一大圈,最后在一处偏院找到了正在带着一众家丁除虫的福伯。她快步走了过去,还未走近便扬声笑道,“福伯。”
“哟,是小翠柳啊,”福伯直起身来,看到她时也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吃过早饭没有?怎么今日没有跟在夫人身边?”
“早饭自然早就吃过了,您当我们都和夫人似的,每日睡到自然醒呢,”翠柳看向主院的方向揶揄一句,又上前两步亲昵地挽住福伯的胳膊,“方才穆姑娘来了,说是怜双这两日也没有去她那里,正问我们呢。我们这两日也没见过怜双,都还以为她一直在穆姑娘那里……这不是想着福伯您平日里最耳听六路眼观八方了,所以夫人就差我来问问您呀。”
福伯原本还是一副乐呵呵的模样,听到怜双的名字时,脸色稍微有些古怪,最后也只是拍了拍翠柳的胳膊,“怜双那丫头……”
“她怎么了?”翠柳听着福伯这明显有故事的语气,眼眸一亮,也不挽福伯的胳膊了,撒开手蹦到福伯身前,一副福伯不说她就赖在这里谁都别想走的模样。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