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墨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对待敌人,他从不给任何好脸色。
“闯入严府的目的是什么?”
听安以墨的盘问,他依旧如此面不改色,话也不吭一句。
只是他毫无畏惧,薄唇未动丝毫,未曾想过要多说什么。
那凌然坚定的气息显露,叫他们没辙。
“你不怕死?”严冶倏然发话。
他顿了顿,冷哼一声,“君子自是不贪生怕死,这些手段就妄想让我屈服?”
苏绵绵扯了扯嘴角,她道:“梁上君子,也自称君子?”
“……”
梁上君子?
那男子是不太理解苏绵绵为什么这么说,难不成她以为他闯入严府就是为了偷钱?
他有的是钱,何必偷?
苏绵绵不解,她突然愣住了。
那男子该不会认为君子之意,是梁上君子后面的那“君子”二字吧?
难不成他还是一文盲?
不等几人废话什么,他是冷硬的道了一句。
“若是看我不顺眼,大可杀了我!”
他狠狠的瞪着眸子,一时间,苏绵绵竟有些心生佩服。
这话让严冶听了,心里没好气。
他大抵以为他们不会真的动手,倒是很狂。
“呵,你怕是以为我真不杀你?”
那人没有开口,可这眸子里却透着几丝不甘,他大抵是有什么心愿未了,却也未显露任何贪生怕死的模样。
安以墨眸子一凝,他道:“既然你已无任何用处,那便不会留你这条命!”
虽然这男子闯入严府,未曾伤过一人,也未窃取财物,但他便是入了严府,图谋不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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