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昀被陈登家下人延请入陈登母亲客厅后,在一张矮几旁跪坐下,王氏站张昀身后。

不一会几个花枝招展婢女出来,在主人矮几后两侧站好,再接着一个穿着高档丝绸服装,通身珠光宝器丰腴美妇出现。

张昀赶紧起身向美妇行礼,大声说:“我是下邳威武乡张昀,前来拜访陈登陈大哥,据说陈大哥不在家,特向夫人问好。”

美妇还礼后,在矮几后坐下,张昀也坐下。

张昀打量美妇,头饰好夸张,满头黄金枝叶间点缀着珠玉,脖上套着的项链非常精美,张昀保守估计,美妇一身行头假如拿到现代去卖,价格会超过一千万元。

美妇是陈登母亲,陈登母亲雍容华贵之中透露着睿知与和善,虚荣浮夸背后拥有极强自尊。

张昀的心一动,拿下她,就拿下陈登,也就拿下徐州庞大市场。怎么拿下她?呵呵!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今天就大手笔赌一把。

陈登母亲也在打量张昀,她发现张昀英气勃发,身量魁伟,眼眸清彻,肌肤白晰,面容俊秀,非常喜爱。

陈登母亲看着张昀一脸笑容说:“我儿陈登有事前往郯城,你既然是下邳人,能不能改天再来?”

张昀点头说:“改日一定再次登门拜访。今次前来,我想赠送夫人玉露和金露。”

陈登母亲笑说:“哦!玉露和金露是什么?”

张昀转头向王氏示意,王氏赶紧从布袋中取出玉露和金露各一块,小步跑上前轻轻放美妇面前矮几上,王氏小心打开包裹肥皂丝绸和麻布,退回。

陈登母亲看着两块肥皂,香气扑鼻,模样精美,似玉非玉,不知道是什么宝物。

陈登母亲看张昀眉开眼笑说:“这到底是什么宝物?似玉非玉,精美异常,有暗香溢出,一定是非常之物。”

张昀笑着说:“我一直在彭城上学,过年回家闲得无聊,就前往东海云台山游学,在水帘洞中打扰了一位白发老者修仙,老者非但没有怪罪我,还请我在洞中同修了三个月,使我掌握了稍窥天地玄机方法。玉露和金露是仙人沐浴之物,制作难度极大,需要在每个月的月亮最圆的三天内,采集百花上的露水调制,基础物料是百头猪膏和百花百草,还得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十去其九,只用其一。水帘洞白发老者说,内修其心,外敷宝物,能使青春永驻,我对夫人敬仰之至,过去虽不曾谋面,但乡里颇多传说,一旦做成,就第一个想到夫人,希望夫人使用后,能够美容与百花争芳,富贵与松鹤高齐。我的下人王氏使用玉露并不太久,您可以亲眼看看,她过去面黄肌瘦,象枯枝败叶,现在象新荷出水,肌肤娇嫩欲滴。”

张昀一副正经模样忽悠,字字句句击中陈登母亲最柔软部位,那时候的人们对仙人特别崇拜,以为张昀真的遇到了神仙,而且得到了点化。陈登母亲听得一愣一愣的,只要是女人谁不想永远年轻漂亮?只要是人,谁不想延年益寿?看面前的两块肥皂的神色不由自主带有了敬意。

陈登母亲看王氏,果然肌肤好看之极,白嫩得仿佛是新煮鸡蛋,心中想要张昀的宝物,眉开眼笑说:“这宝物如此珍贵,我怎么能接受呢?”

张昀拍身边麻布袋,笑说:“夫人不必见外,只管享用。我这里还有呢,正准备卖给麋竺家。”

张昀故意提麋竺,自然是想激起陈登母亲的虚荣心。麋竺家恶奴二十多天前刚抢夺了张昀家的猪,张昀把肥皂卖给谁,都不可能卖给麋竺。

陈登母亲的虚荣心果然被激起,笑说:“你是不是以为我家的钱没有麋竺家多?你这宝贝多少钱一枚?我全都买了。”

陈登母亲说的是实话,家里人非常多,全部买下都不够。

张昀摆手说:“我和陈登是兄弟,怎么能谈钱?夫人假如喜欢,我不卖麋竺,把带来的的玉露和金露全都留下就是了。”

陈登母亲听得舒服啊!赶紧说:“说说看,你想卖麋竺家多少钱一枚?”

张昀笑说:“麋竺家财大气粗,这么好的宝物怕被他们糟蹋了,玉露至少得卖两千钱,金露卖一千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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