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昀笑说:“你们也许早就知道了,我张昀曾在东海云台山水帘洞中与一位天神共修三月,在他的点化下,使我开了天眼。当时我不知道天神就是道之始祖,现在想来,我对他多有不恭,很是后悔。将来假如再遇到他,一定要尽孝。”
大厅中的人全都恍然大悟,张昀竟然是同门,而且辈分高得出奇。
所有人看张昀的眼神充满敬意。
张昀笑说:“既然到我家来了,就安心住下来,我亏待谁都不会亏待同门。现在我想问问你们,谁会制硝?假如会的,就走前一步。”
大厅中传出一阵说话声,有三位壮年大步走向前,向张昀行跪拜礼,带头的那位跪在地上大声说:“我叫张槐,曾在兖州山洞中学道,经常炼丹,我知道如何制硝,他们两位是我徒弟。”
张昀大喜,走上前,扶起张槐,朗笑说:“我出身于峄山,看来我们很有缘。不用下跪,大家在一起,就是兄弟。”
张槐摇头说:“您是师祖的徒弟,在我们面前就是师祖。我们必须向您行叩拜礼。”
张昀在心中暗笑,老子胡编乱造一通,看来效果不错,转眼间竟然变成他们的师祖了。很好嘛!以后这些人就会老实听话,这可比刀枪威力大多了。
张昀强行把张槐扶起来,看着他的眼睛,点了点头,笑说:“兄弟,我张昀最爱才,而且我也会量才而用。跟我干,愿不愿意?”
张槐连连点头说:“愿意,愿意!在这里我看到了太多奇迹,您做的一切都是最最伟大发明,你打仗只是保卫家园,您拥有最最仁爱之心,对待俘虏就象对待兄弟一样,世所罕见,没有博大胸怀绝对做不到。我们这些人早就想好了,一定要跟您干,只要您需要,让我们赴汤蹈火,我们也愿意。”
张昀点头说:“行!我相信你。我交给你一项光荣而艰巨的任务,替我想办法制硝。一旦制取成功,我会让你享受军侯待遇。”
张槐感动得热泪盈眶,又想下跪,被张昀强行扶住。
张槐说:“给我一些人,让我进山寻找有硝的山洞,一旦找到,我就能熬制出硝来。我知道这一带的山洞里一定会有硝,我们道家很多人就在这一带山洞中找到过硝。”
张昀点头说:“给你五十人,一切由你负责,有事情向徐校尉报告,需要什么装备,徐校尉必须全力提供,没有的立即制造或购买。”
张昀又问大厅中其他人,有人说他是玉雕擅长,有人说他木雕内行,有人说他会制漆,有人说他会做裁缝,有人说他会榨油,有人说他是木匠老师傅。各有所长,都是人才。
张昀开心之极,有了这些人,微山湖畔就会更加兴旺,更有前途。
张昀吩咐,把酒抬来,他要给这些人敬酒。
男僮们抬来几个酒瓮,给每人一个酒爵,在酒爵中倒满酒后,张昀端酒爵敬大家。
张昀要求后勤保障处妥善安排这些宝贝性人物,给他们每人配备一定数量人员,由他们牵头做他们擅长的工作。生活上给最好待遇,必须保障他们住好,穿好,吃好。
几天后,张昀又让参谋处组织俘虏进行耍刀、射箭、格斗、越野跑步、侦察五项比赛,从中选拔出两百名成绩最好的当张昀的警卫,其中张昀任命武艺、智力最高名叫周纯的为军候,平时由周纯带着两个警卫屯进行训练。
陶谦虽然是徐州老大,但到现在为止仍然是刺史,权力有限得很,与其他州的州牧把一州所有大权独揽一身相比,他只是个空架子,能做的事情极有限,对郡国的控制力很弱。
陶谦只能倚仗各郡国相和太守治理徐州,大量启用徐州当地豪强任官,从而稳定住徐州局势。提拔任用王朗为治中,位居麋竺之后,相当于副手。多次软磨硬泡请求大儒赵昱出仕,赵昱同意后,陶谦上表朝廷,任其为别驾。
徐州以北各州黄巾风起云涌,徐州却象沙漠中的绿洲,成为世外桃源般的存在,各地难民纷至沓来避祸。
陶谦把家眷全都搬了来,安置在下邳内城,陶谦想在徐州安居晚年。
徐州虽然稳定,家眷也过来了,但陶谦的日子仍然不好过,州府既缺钱又缺粮。因为笮融在下邳扣下了州府让他调运的钱粮,而且笮融在下邳建造庙宇的进程在加快,聚集到下邳来礼佛的人越来越多。
陶谦从郯城来到下邳家中,派人前往微山湖畔,请张昀到他家作客,顺便商量一下治理徐州之策,以及请张昀说一说洛阳接下来有可能发生的情况。旧皇驾崩,新皇刘辩即位,何太后临朝,何进与太傅袁隗辅政,录尚书事。陶谦原来听张昀说过,朝廷今年即将发生大变,他心忧大汉,很想知道朝廷接下来,到底会发生什么大事。
张昀收到邀请,立即准备了丰厚礼物,带着二十名亲兵和王氏,一起前往下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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