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汇合点是早就定好的,又有着定位符的辅助,所以当两队人马于武夷大山中那座叫不出名字的峰头见面之时,都没有太过激动。

顶多就是对对方的风尘仆仆表示出亲切慰问,热情握手而已。

张胖子对自家老婆明显的憔悴心疼不已,恨不得当场变身好好去深入安慰一下袁霜。

张清扬和梁丰在向楚周等人做着这几天里的行动汇报,闲的没事的韩不当就跟申越说了,“咋不回消息啊?你们到了啥地方,装了增幅器都没信号?”

他叉着腰,话问的中气十足,“我们这边可是有了大收获的,你们呢?有大神带着打野肯定发育的不错吧?”

“我们那边情况比较复杂,一时之间难以表达清楚”申越想起那几天里的遭遇,没急着跟对方扯,只是问他前头发过来的照片,“你们那里遇到了蛟褫,没事吧?”

那么凶狠的精怪摆明了一碰就成盒,有散人跟酆都把着度,这三个浪子应该不会去以弱碰强,现在再看对方喜气洋洋的模样,可能在错过蛟褫那边的宝贝后,又有了新的收获。

结果韩不当咧嘴笑道:“怎么可能?!我们哪里会退缩?当然是迎男而上了!”

“区区蛟褫,才不会对我们产生啥阻碍呢!”

“那你们是如何拿到这么好的宝贝的?”此时,刚和别人结束对话的楚道长也凑了过来,问韩不当。

张梁二人把折下来的灵植枝叶给他看了,由于放在了炼制过的桃木纳盒里,所以灵性并未有散失。

楚周一看,就能瞧着那灵植的稀罕和珍贵,更不提在闻到其枝叶清香时的愉悦反应了。

听张清扬他们说等到了晚上,这东西还会有新的变化,这让楚周更觉不凡。

看来另一队也是有自己机缘的,他们去了古修墓地,人家得了武夷珍宝。

不过那只蛟褫已经提前一步把灵植占了,按道理也不会轻易拱手给别人啊?

张谦闻之得意一笑,“当然是靠我聪明的头脑啦!”

他跟倒豆子似的,就将当时对付蛟褫的法子说给了修仙团的其他人。

只是当张谦说到“童子尿”情节的时候,大家都面色诡异的看向了张清扬和梁丰。

对此,二人只是正义凛然的回复,“为了得到这宝物,做出点小小牺牲,我们心甘情愿!”

总觉得这两个让草丛三基友给带坏了。

那被浇了一头黄水的蛟褫也挺可怜的。

“所以你们趁着把蛟褫带上天的空档,得手了?”

“哪里会啊!”董文昌接过张谦的棒子继续说书,“那东西见我们折了根枝下来,都快气疯了。不管自己还在天上就扭啊扭的,最后挣脱了堵着嘴的钩子就空降落地。”

“蛟褫身体强悍嘛,空降了它也只受了一点伤,然后就来怼我们了先头目标肯定是散人他俩了,毕竟蛟褫一身他俩的味儿。”

梁丰随即也附和上了,“是的,还好当时我手疾眼快,拉了胖子过来挡着”

“那你这个献祭有点厉害啊!”听客们懵了,心说平时扯淡的队友祭天,法力无边还真有人信啊?

“他比较胖,身上的防护服也是最厚的。”梁丰顺口解释。

再者当时他们队伍的法器就在张谦手里,对上蛟褫总有一定的护卫能力的。

梁丰这位“酆都大帝”可是弱风扶柳的娇弱人,和全副武装的张胖子不能比。

张谦想到那时的情景,亦是咬牙切齿,对着老婆哭诉,“还好我命大,不然咱们领证的事儿就泡汤了!”

袁霜同情的摸了摸他的头,“没事,我有考虑下家的。”

“还好最后散人拿出了底牌,我们才跑了。”韩不当叹息一声。

“怎么着?他又使出了童子尿?”有人疑惑。

“当然不是!”张清扬冷脸驳了那人的嘴,“去年聚会,酆都不是有个从暹罗带过来的鬼子佛牌吗?我就是用那个把蛟褫引走的!”

暹罗多有诡异秘术流行,而所谓的佛牌,虽带了一个“佛”字,但用啥做的,光凭初次上手时就感受到的寒气和厌恶,张清扬他们也能脑补出来。

特别是那个佛牌上雕刻的童子像,更是扭曲瘆人。

当时面基后梁丰就把佛牌给了张清扬,想让他找个法子压制一下佛牌的邪性,毕竟花了好多钱买的,据说还能用来替命护身。

可若是邪性过重,只怕会反噬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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