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店之内,五六个人面面相觑。

眼镜男苦着脸哀求出声,“我说几位大师啊,咱们相逢就是有缘帮个忙不算过份吧?”

“要钱只要不过分,我就应了。”

为了睡个好觉,眼镜男此时的底线就快低到尘埃里去了。

且说一个小时前楚周在巷子里遇到了这位,发现他身上附着有阴气之后,就好奇的出手了。

不过他只是把人忽悠过来而已,其他的打算交给别的人来干,算个小测验,让他们来个理论与实际结合。

因此等着把人忽悠回来,楚周就继续出去看风景了。

别看泉安还是个地级市,可这段时间里的风景是真的好看。

楚周一边逛街,一边暗自咋舌。

所以说开了目窍就是好,除了透视,看啥都方便。

眼镜男也是死马当做活马医了。

作为程序员的他本来就是早出晚归,作息颠倒的那种,好不容易到睡觉时候了,却因为某些不了早说的事儿总休息不好,这几天下来差点给逼疯了,特别是这两天里面,他连闭眼都不敢。

眼皮子一遮上就遍体生寒,各种诡异扭曲的景象在脑中浮现,控制不住的胡思乱想。

“所以你说自己是一个星期前加班,半夜回家的时候抄近路被脏东西沾上了?”

张清扬和梁丰对视一眼,随即问他。

眼镜男气愤道:“对啊!那天被甲方缠着不断的改东西,明明没啥了还揪着我不放,最后折腾到了凌晨一两点所以说女人就是魔鬼,特别是三十来岁的”

“可能她的目标并非是生意?”旁边围观的张谦战术后仰,颇有深意的笑着。

眼镜男就更愤怒了,“那她是干嘛?总来烦我?!”

还害的自己遇上了这种事情!

知道这两天里面他头发掉了多少嘛!

老司机继续发笑,试图再说两句,却是让张清扬抬手阻止了,“你别插话,让他继续讲。”

于是眼镜男红着眼珠子说了下去。

“我最开始遭到了鬼压床之类的,后面不能睡觉就崩溃去上找了些方法过来,试了金光咒北斗咒,什么都试了,没用”

“前天受不了就打电话回老家抱怨,我妈让我找个地方烧点纸钱,看能不能把那东西送走这是我那边的老法子了。”

“那你鬼节当街烧纸钱也是很猛哦”

“我怎么知道明天就是鬼节了?我就知道明天台风过来!”眼镜男学越说越烦躁,最后一扯头发,成功又毁掉几根。

都进入现代多久了,大部分的人都不讲究“七月半”了好吧!

节都比它出名!

“大仙啊,你们给我说个法子吧!总不睡觉真是太磨人了!我特么都快爆了!”

眼镜男暴躁的说道。

连续不睡觉对人真是一种极大的折磨,掉脑袋都比这事轻松。

“那你去吧!”张清扬推了下梁丰,“上回你表现的比我还积极呢!”

梁丰也不拒绝,对于鬼啊怪的,他是比别人更有兴趣。

他之前看了下眼镜男的字跟面相,虽然只是套着典籍上的来推测,可梁丰也能看出这人一脸倒霉像。

也难怪前辈领人回来时就介绍了一句“倒霉家伙”。

真是言简意赅,鞭辟入里。

“我给你画一张符吧。”

梁丰还挺兴奋的。

他在画符上面是个新手,平时绘制的几张也只给楚周过过目,并没有真派上过用场。

只是等他带着眼镜男走了,原本装的很正式的张谦立马就凑了上去,逼问张清扬,“咋地了,念咒都没用?”

就在对方说完自己试过金光咒北斗咒这种在道教十分流行的法咒后,张胖子也在好奇之下,暗搓搓的小声念了几遍。

以前念咒没用,那是因为他们没有修仙,现在念了,指不定就能“言出法随”呢?

然而信心满满的胖子捏指默念了好几分钟,一点变化也没有。

“我怎么知道?”

张清扬给了他一个白眼。

在修行之初,张清扬还跟着师父在道观里呢,平时早课晚课,念咒是免不了的,也产生过为啥子没用的疑惑。

至今没能搞懂的他自然是没办法回答张谦的。

“你都号称抱朴子了,要是念咒有用,那就意味着有神了,正版抱朴子岂不是得天降神雷干掉你这个盗版?”

董文昌在一边眼睛一眯,透出自信的色彩,“要我看,还是末法时代的诸神被搞得全扑街了的锅咒文里面也有称颂神名的,神仙自己都挂了,还能理会你一个念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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