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郎中,少寨主怎么样了?”在一间木头搭建的房子里,一个二十几岁年轻人揪着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问道,看起来充满了着急之色。房间里有一只木床,床上躺着一个年轻人,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的孩子,眼睛肿肿的,看起来似乎刚刚哭过,却又昏迷不醒。
“书生,少寨主只是气急攻心,并无大碍,睡一会就醒了,你别着急。放宽心!”刘郎中拍开青年的手,“少寨主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此刻,躺在床上的少年郎听着两人的对话,一脸的郁闷,刚刚他还在华夏与安南的交界处带着自己的手下与一伙国际雇佣兵作战,却被一颗炮弹给送到了这边,关键是,居然是魂穿。但是,外什么会魂穿,他需要搞清楚。
“寨主为了筹粮身死城中,寨中的粮食也不多了,现在该如何是好?”那个叫书生的年轻人默默的叹了口气。
“还能咋办,当然是杀入城中,为寨主报仇。”一个有一米九的壮汉从坐着的椅子上站起来说道。
看着壮汉那满脸的胡子,书生瞪了他一眼,“杀入城中,用你那西瓜大的脑袋想一想,城里驻扎着一个加强中队的兵力,还有城警。”就我们这些三瓜两枣,有没有枪,如何能和城里人斗。”
书生本是城里的一个大户人家的少爷,名叫文章。曾经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那种。只是舒城县令看中了他的妹妹,要强娶为妾,他的父母不准,因为书生家里在舒城县还算有点威望,那狗官也没敢如何为难他。但是,谁成想,那狗官在几天后居然以莫须有的罪名将他一家人给抓进了大狱,并以此威胁他的妹妹嫁给他为妾,他的妹妹为了一家人的安全,委屈齐全。但是那狗官却没打算放过他们一家人,居然在他们一家外出之时,痛下杀手,幸亏当时寨主出现,救下了文章,但是他的父母全被杀害,他的妹妹也被狗官凌辱后自杀身亡。
自此,书生便在寨中住了下来,教寨中孩童识字读书。直到今天寨主因为去城中筹粮,不幸被狗官县令乔致庸发现,除了一个寨中青壮重伤归来,其他人都不幸遇难。
凌轩听到这里,终于明白,原来是这个家伙因为父亲死在城中,伤滤过度,居然一命呜呼了,却好巧不巧的让他占了便宜。
“咳咳。”凌轩假装咳嗽了两声,慢慢从床上坐起来。“书生说得对,当下的事情是为父亲料理后事,然后想办法筹集粮食,要不然寨中的这几百口人都得要饿死。”
“少寨主醒了,少寨主,现在寨主走了,正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还请少寨主继任寨主之位,好稳定寨中得人心。”书生扭头看见凌轩从床上坐起来,赶忙说到。
“是啊,少主,还请你继续领导我们大家,一起杀了乔致庸那个狗官,还舒城县一个朗朗乾隆。”这个寨子中的所有人都是因为乔致庸那个狗官弄得家破人亡不得已逃到这里的,所以每个人都对乔致庸那个狗官充满了怨恨。
“现在先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们的粮食不多了,最多只能够撑五天,当务之急是先弄到粮食,让我们可以活下去,才有机会报仇。”凌轩摇了摇头,并不认同书生文章的话,反倒是刘郎中点头称是,“现在寨主走了,少寨主又很难服众,所以必须要做出成绩来才能让大家信服。”刘郎中曾经也是让寨主救过的人,所以自然对凌轩这个少寨主很是信服,但是别人不一样,他们是自发的聚在这里的,然后寨主德高望重,才被选出来作为寨主。
凌轩站起来拍了拍书生的肩膀。推开门走了出去。“书生大哥,陪我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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