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黎醒来时,正好听到夏蝉在命人摆饭。

“夏蝉?”白黎倚着床头唤到。

夏蝉疾步来到床边,“王妃,奴婢在。王妃可是要起来了,奴婢伺候您梳洗。再过一会儿王爷该要过来了。”

白黎摇摇头,“叫他们把晚膳撤下去吧,你再让人去凌双院和王爷说一声,我身子不适,不能伺候他用膳了。再晚些时候让清风备些清粥小菜,我再起来用些。”

“可是”夏蝉想着白黎这般拒绝王爷,若是惹得他生气了,那可怎么办?再一看白黎苍白的脸色,夏蝉还是皱着眉头往凌双阁去了。

夏蝉到凌双院说明了,眼见着云崖并未动怒。心中且疑且喜。疑的是,王爷今日怎么这般好说话?喜的是,自己今日总算逃过一劫

云崖看着夏蝉匆匆离去的背影,嘴角扬起冷笑。她这分明是不想和自己一起用晚膳,竟又使了装病这一招,她难道不知道同一个招式使多了就不灵了么?不过今晚这晚膳他们是不能一起用了,她如此,也省得他找借口。

一想到风行传来的消息,他眼中就露出森森寒意。那些人,着实是烦。瑾王妃的命,他倒要看看,有谁那么厉害能取了去?

“风行!”

“属下在!”云崖的话音刚落,不知从何处现身一个黑衣男子,此时恭敬地单膝跪在云崖面前。

“本王要去离人庄一趟,这瑾王府你可看好了。还有时刻注意着挽梅苑那边的动静。”瑾王冷冷的吩咐道。

不多时,从瑾王的院子闪出去一个月白色的身影,头发全部用一个银色的冠高高的束起,银色的面具遮住他的半张脸,只能看到他嘴角扬起的冰冷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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