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之前他跟迟墨深语重心长说的那些话,都白说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迟墨深换掉了被白夭夭吐脏了的衣服。

他看着镜子里白夭夭咬了他肩膀上的牙印,有淡血的痕迹。

之前他咬了她一次,现在又被她咬了一口,也算是扯平了。

迟墨深忽的一愣。

他发现,他看见了自己右肩上的另一个牙印。

这个牙印的来历迟墨深并不记得,是三年前回欧洲那边就有的。

很奇怪。

这个牙印,为什么跟左肩上,白夭夭咬他的这个牙印,这么像?

迟墨深眼神一动,穿好衣服出去。

“司越,你跟了我多久了?”迟墨深问。

司越被问愣住了,急忙搬着手指头数了一下,“五年零六个月零二十八天。”

“那你记得三年前,我回欧洲的那段日子,有谁咬过我吗?”

“啊?”司越瞪大了眼睛,“谁这么大胆子,竟然敢咬总裁你?”

他本来是想活跃一下气氛,但迟墨深严肃的表情立刻让他正经了。

“总裁,三年前你为了逃避跟潇潇小姐的婚事回了国。只待了不到一周的时间,潇潇小姐就去世了。你没有让我跟着你。”

就是司越没有跟着迟墨深的那不到一周的时间里,发生了很多的事情。迟家吞了林家,让林家成为迟家的一个附属品,潇潇小姐也在那几天去世了。

而迟墨深也在回欧洲之后生了一场大病,醒来之后,就变的很不正常。

这种不正常是指迟墨深在那段时间变的异常的沉默且冷酷,经常陷入沉思,可是谁都不知道他在沉思什么。

还经常爱走神,就连司越这个自诩为迟墨深的小棉袄都猜不出来他究竟是怎么了。

“总裁,你为什么突然问我三年前的事情啊?”司越小心的问,“如果有谁咬过你的话,我觉得,墨领小姐家里的那条小狗,有最大的嫌疑。”

迟墨领家里的那条小狗对迟墨深有很大的敌意,每次看见迟墨深就叫个不停。

“你这段时间活的很轻松?”迟墨深顶着他。

司越背脊瞬间发凉,“不不不,总裁,我一点儿都不轻松,一点儿都不。

真的。”

“非洲那边有个项目,你过去养骆驼吧。”

“啥?”司越傻眼了。

总裁居然要把他发配到非洲去?

不是应该去南极养企鹅,或者北极去养北极熊吗?

骆驼那玩意儿,他也不会养啊。

“总裁,我忽然想起来了。”司越恍然一醒,“我记得你生病的那几天,嘴里一直在说什么,对不起。总裁,你不要真的发配我去养骆驼,我不想去非洲。”

“对不起?”迟墨深眉头一皱,转身进了白夭夭的房间里。

他正巧碰上出来的席亩。

席亩不停的摇头,“你没救了,真的。我收回我之前的话。”

迟墨深的目光却紧锁在白夭夭身上,他一把抓住席亩,“你过来,我有事情问你。”

他的脑海中闪过了一个大胆的念头,席亩被他拽进他的房间里,迟墨深开始脱衣服。

席亩的眼睛直了,“墨深,我们只是好朋友,你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迟墨深一个冷眼瞪过去,裸着上身走到席亩面前,“你看一下我两边肩膀的这两个牙印,是不是同一个人咬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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