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身侧约莫十数人,各个内敛杀机,非同一般,其中竟然有着炼灵中阶高手,实力强大莫测。
熊耿龙两人站一侧,观望着,可惜只看到一个孤零零的高塔,内里什么都瞧不见。
宁阙叹了口气,“走吧,这什么都看不到,没意思。”一侧一团火气直冲而来,宁阙感觉火焰焚胸般,炽热无比,连连退步。
“土包子,没见过世面,还不回去吃奶。”一个嚣张跋扈的壮汉奚落了几声,不少人在旁吆喝着,看热闹。
宁阙双手抓起泥土,深入数尺,可是却不敢发作,他只能憋着,若是敢出头,迎接而来的必是劈头盖脸一阵捶,到时若是使什么阴毒手段,可就麻烦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余光扫了扫那男子,脖颈处纹了一条血蛇,从肩膀处一直延伸到掌心,有一道细长的刀痕,愈合之后,竟然如同一条蜈蚣似的,随着肌肉抖动,那蜈蚣似在蠕动,蔑视着宁阙,“没卵的男人,也不知靠的是什么进入此地。”
宁阙仍旧置若罔闻,起身,拍打身上的灰尘,深深埋着头,不作声。
“嘿嘿,夏渊明,没想到你这么强,欺负个没卵的男人还如此洋洋得意。不过你可别小看了此人,咬人的狗不叫,那小子肯定心怀怨气,只不过审时度势,估计日后背地里给你使绊子。”不远处的愈仁海侃侃而谈,冷静分析着,眼底却闪过一抹阴狠。
夏渊明耸耸肩,“就凭这没卵的家伙,我倒要看看他怎么报复?先将他卵子捏爆,让他做个女人试试,哈哈哈”,夏渊明挖苦着,身影已然直射而来,空气中带着几分灼热,手中一把双钩,钩上火气缭绕,赫然是炼灵中阶。
炼灵低阶,灵气可覆于身体之上,无论防御力还是攻击力,都大大增加。
炼灵中阶,灵气覆于武器之上,爆发力更是惊人,本就神兵利器,融入了灵气,双钩化作两条火蛇,朝着宁缺裆部直扑而来。
炼灵高阶,灵气离体,通过灵气爆发,不用借助外力,即可伤到十米之外的人,神异无比。
而此刻夏渊明双钩上附着灵气,可见一斑,不过灵气始终郁结在双钩中段,无法更进一步,一是因为炼灵只是初入四阶,二则是双钩,两手灵气吐出,自然要弱了几分。
不过,双钩合并,自然要比单钩强上几分。
宁阙瞳孔一缩,旁人自然乐得看热闹,不嫌事大,摇旗助威,分分呐喊。
熊耿龙一看形势不对,脱口而出,“夏兄,宁阙可是残堂主的关门弟子,你若是敢伤他,残堂主必然落了颜面,到时可无法善了。”
夏渊明一听,顿住了身形,阴鸷的脸上浮现几抹狠辣,可是却没继续下去。
一侧的人群传来几声嘲笑,本以为是个热闹,可没想到无疾而终,有些不爽。
“你这小胖子恁多事了吧?这小毛孩会是残堂主的弟子?不是说残堂主只有两个弟子吗?怎么又冒出一个?你这小胖子不会唬弄我们吧?”
熊耿龙冷汗连连,一抹额头,恭敬道:“这位仁兄你有所不知,他是残堂主新入室弟子,刚来没几天。”
“唉,可惜,残堂主大名鼎鼎,想不到收了个废
物,被人打都不敢吱声。”一众人奚落着,谩骂着,其中有几分吃味,更有几分不爽。
要知道残骸可是十堂中实力数一数二,若是有幸成为此人弟子,只怕风光无限,所以对于这个毛头小子,有些记恨,只能侮辱着,反正残骸又不在此,更何况法不责众。
只能不吃葡萄说葡萄酸,将这宁阙损的一无是处,可宁阙硬是屁都没放一个,内心平静,这种日子他已然受了十年,勾践卧薪尝胆,十年可吞吴,他又何尝不是如此,可惜不同的是,十年过后的他都没有迈开步子。
刚想转身而走,不巧,天空传来几声音速般的声响,唰的一下,一个醉醺醺的酒鬼在半空跌跌撞撞,落到了众人身前,眯着眼睛,还在往嘴里灌酒,酒香四溢。
纷纷躬身相迎。
“酒堂主好!!!”
宁阙面色一凝,想不到那寒酸屋子内,喝的伶仃大醉的竟然是一堂堂主,其貌不扬,邋遢样子,跟个酒鬼没什么分别。
那人左摇右晃,踉踉跄跄,嘴里嘟囔着,“嘿嘿,好戏连台,这小子,也恁怂了吧!打不还口,骂不还口,还有如此多的人另眼相看,莫不是都瞎了眼?打,小子,赶紧给我干这小子,让我下下酒。”
夏渊明面色一变,姿态极低,身体哆哆嗦嗦,心中明亮,这些个堂主,可不是好相与的,看似人畜无害一般,一旦惹恼了,麻烦可就大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双膝直接跪倒地上,对着酒邪子磕着头,砰砰砰,砰砰砰,额头上淤青浮肿,沁出血渍,鼻涕眼泪哗哗往下。
酒邪子一怔,打了一个饱嗝,一脚踹出,身在数丈远的夏渊明直接仰面倒飞,咚的一声,砸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坑洼,“没想到不仅他没卵,你也没卵,废物,害我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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