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界人千万,南麒终为首。这三人的权势,可通幻界天地,却各自被一些俗世情爱羁绊打扰。”暗侍浮屠唏嘘道。
“敢问师傅,他们三人都被哪一些俗世情爱羁绊打扰呢?”付桓旌追问道。
“不可言说!不可言说啊!”暗侍浮屠突然摆起了臭架子说道。
只愿为一人倾心的付桓旌,已然无意于人界巫医少女阮晴婷了,因为有更为重要的事情需要他去做。
王子归来的幻界英灵殿世子桀骜,手刃了弑父凶徒涓拙杰,夺回了灵尊宝座。
如宾伤心不已的作别了桀骜,令她万万没想到的是,不再是朋友的陌生人,会比陌生人更加陌生。
幻界彼端的行者虚廖,仍在痴痴念着一面之缘的如宾,期待着与她的再次重逢。
付桓旌无意于自身的情爱纠葛,却牵扯进了幻界桀骜世子、如宾宫主、虚廖行者的俗世情爱之中去了。
起初付桓旌是十分同情落魄少主桀骜的,毕竟二人凄惨身世如出一辙,感同身受不已。
如宾宫主,是幻界姘履宫的一宫之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威风八面的紧。
只不过她如宾宫主,终究是在桀骜世子所在的英灵殿之下,压抑的紧。
幻界彼端的行者虚廖,行侠仗义于幻界江湖之中多年,逍遥快活不已,却被不期而遇的如宾宫主打断了。
孟珏客栈一见,二人互留家址,对彼此的初感相当不错,愿意与彼此深交下去。
一日,三人齐聚到聚贤山庄的前厅内,欢度幻界最德高望重的老庄主隐退。
这一次本来应该众人喝彩,一番酒肉入肚后,便各自回家安睡去了。
怎奈红尘嚣嚣,桀骜世子已经和如宾宫主私定终生了,却无意间和幻界包打听忒锋说笑了一句,自己爱慕的如宾宫主,竟然在她貌美如花的皮囊下,有着喜爱被褥里放屁的陋习。
喜好四处向别人吹嘘自己,对于幻界众人无所不知的包打听忒锋,自然没有对桀骜世子的私语守口如瓶。
得知自己被幻界众人讥笑喜好放屁的如宾宫主,盛怒难以抑止,果断与桀骜世子断绝了联系。
只不过一旁的行者虚廖,仍在劝说着哭作泪人的如宾宫主,声称古人曾言,被褥内放屁,能文能武也。
听闻此言后,如宾宫主瞬间破涕为笑,十分欣慰那是一句夸奖自己,虽然身为一名幻界弱女子,却能文能武,厉害的很。
随后,行者虚廖孤身前往英灵殿,去规劝世子桀骜,让他用心哄一哄如宾宫主,缓和一下二人如今紧张的关系。
“虚廖老弟,不知今日到此,有何贵干啊?”世子桀骜问道。
“桀骜大哥,听说过包治百病吗?”行者虚廖说道。
“难不成老弟你今日,替为兄带来什么幻界灵丹妙药了吗?”灵力强大的世子桀骜不屑一顾道。
“大错特错!此包非彼包也,小弟我劝你还是早日给如宾宫主,买一些上等的胭脂水粉和包裹衣物吧!”行者虚廖饮茶笑道。
“笑话!我仍堂堂英灵殿世子,怎会向她卑躬屈膝,恕为兄断不能从命了。”世子桀骜怒言道。
“既然大哥您已对如宾宫主没了情爱之心,小弟我可就要趁虚而入了。”行者虚廖说道。
“且慢!虚廖老弟,有话好好说,别着急走啊!”世子桀骜眼见行者虚廖背身离去懊悔道。
付桓旌身为一个局外人,看不下去,手握轩辕神剑,斩杀了世子桀骜。
如宾宫主和行者虚廖,恩爱异常,携手余生。
“臭小子,纵使你不相信什么包治百病,无法忍受情爱的酸臭味道,也不应该如此草率的斩杀世子桀骜啊!”暗侍浮屠无奈道。
“师傅,徒儿为何不能,弱肉强食,适者生存。更何况徒儿之所以斩杀他世子桀骜,大部分原因是因为他只为向宫主如宾炫耀爱意,说什么斩杀多少名炼狱之地的魔罗,便对如宾宫主缴纳多少枚小暑钱。此话一出,当初那些如宾宫主的追求者,立即成立了除魔大军,将天涯剑才炼狱之地的魔罗屠灭一空,致使幻界善恶失衡,秩序不再。”付桓旌解释道。
“孽徒!休要再说胡话,幻界在你眼中,必须要善恶互相制衡,才是最正确的事吗?没有了恶,幻界便乾坤颠倒,伦理崩坏了不成?”暗侍浮屠不悦道。
事已至此,付桓旌不愿再争辩孰对孰错了,他十分悔恨对阮晴婷太过凶戾,懊悔不已。
回到人界的阮晴婷,继续炼药制蛊,全然忘了与付桓旌的挚爱情深。
怪风大盗和坤,手握须叟之剑,在幻界之内一时间无人能敌。
残心殇拥有着妖艳众生的外貌,自然与那强者和坤无比般配。
付桓旌孤身一人,行走在须叟涯底的羊肠小道之上,静寂的厉害。
突然,一个青面獠牙的鬼煞暗处杀出,将付桓旌一剑刺伤。
残心殇和须叟剑灵和坤,二人将世子桀骜驱逐出了幻界英灵殿,独坐幻界最高宝座。
残心殇虽然妖艳众生,却不愿坑害须叟剑灵和坤。
原来残心殇本是云顶剑派大长老慕容博,安插在须叟剑灵和坤身边的谍者死侍。
一日,在慕容博与和坤决一死战的最后关头,残心殇为挚爱剑灵挡下了致命一剑。
付桓旌在那条羊肠小道上伏杀的妖魔,正是慕容博私下里暗通残心殇的鬼煞。
店小二家的小瘪三,付桓旌终于有幸得见到他了,他可是幻界当下最风光的人物。
小瘪三原名龃龉,土生土长在凌了窖内,由浮沉暗河深潭内的店小二抚养长大。
之所以他龃龉如今风光无限,是因为他手刃了幻界的时间暴君。
时间暴君林嵩,殉霜落殇语雅阁,情意凌乱女人心。
林嵩自视甚高,非要迎娶那英灵殿的刁蛮公主梦颖嫱不可,纵使千万人阻拦他,他仍然一意孤行,斩杀了幻界千万人。
龃龉无意之中成了林嵩的负剑灵使,成为与他林嵩最亲近的人。
眼见主人成为了幻界众矢之的,龃龉便趁着林嵩熟睡之时,一剑封喉了他。
原本小瘪三龃龉过活在如炼狱一般的陋室之内,现在他被众人推崇成了幻界的救世主,居住在天堂一般美好的英灵殿内。
“龃龉,你可知天堂也会思念地狱?”付桓旌突然问道。
“手下败将,写你的幻界志物大典去吧!本灵尊不需要你的提醒,我有主见,可以一一处理幻界杂事。”灵尊龃龉驱赶道。
付桓旌自知打拼不过灵力强大的龃龉,便不再规劝他作别离去了。
不一会儿,付桓旌到了静心酒坊,见到了逍遥快活饮酒的师傅暗侍浮屠。
“臭小子,吃瘪了吧?为师早就规劝过你小子,此一时彼一时,那小二家的小瘪三,今时不同往日,老一套说劝已然毫无作用了。”暗侍浮屠捋了捋长长的胡须笑道。
“师傅,您老人家有什么高招啊?”付桓旌问道。
“厄难毒体,听说过吗?”暗侍浮屠说道。
“徒儿不曾听闻,还望师傅您老人家能够告知一二!”付桓旌说道。
暗侍浮屠眼见爱徒一问三不知,愚笨的很,便十分失落的转身离开了。
人界巫女阮晴婷,千辛万苦之下,终于炼制出来一种灵力药剂,可以易容变声。
厄难毒体附身的人界巫女阮晴婷,残忆梦林魂去处,如夏花般绚烂夺目。
杀人如泥的幻界人屠丰熬,觊觎阮晴婷的厄难毒体,他不远万里来到了鸿峡洲,偶遇到了她。
莫非话中有话,意有所指的人屠丰熬,不愧是一个老狐狸,很快便解决掉了阮晴婷的父母。
此事一出,身处幻界的付桓旌,气愤不已,御剑飞行去了人界鸿峡洲。
叹红颜薄命的九宫真人茗焱,会同麻阳疯人李侃虢一同,前往那明剑漓阁,会一会七翼天皇的掌上明珠绘梨衣。
七翼天皇尹鲡,傲视六界群雄,不曾将一人放入眼中。唯独他那位刁蛮任性的公主绘梨衣,让他能够瞬间性情温和下来,如同一个泥泞田野之上犁种庄稼的农夫一般无两。
付桓旌现如今尽管得罪尽了幻界九宫之内的各位宫主,但是幸好有他的师傅暗侍浮屠护其左右,那九人只好忍气吞声作罢离去了。
人界巫女阮晴婷,由于久时协助当朝皇帝处理政务,破格晋升成为五毒教主,专为他私底下搜寻灵丹妙药,炼制长生不老药。
师傅铁浮屠近日来听闻,那柄灵气逼人的青冥神剑,时隔多年后再次现身灵魅亡湖中,便整日心事忡忡。
观察细微的付桓旌,自然知道师傅定是看上了那柄神剑的巨大灵气,便偷偷计划着再次利用天机石的力量,帮助师傅取来这个心头好。
混沌剑阁一别,慕容峦婕十分想念落魄少主付桓旌,茶饭不思寝食难安的厉害。
尽管她慕容峦婕平日里喜好欺辱付桓旌,却在心里面早已对他暗生情愫了。
记得混沌剑阁一别时,幻界佳人泪千行,惹得云顶剑派大长老慕容博心疼不已。
“想通了吗?”暗侍浮屠问道。
“不曾,为何幻界众人喜好赌博钱财,猜测骰子点数大小来改变自身气运命数呢?”付桓旌不解的问道。
“臭小子,猜测二字,你大可以拆开来看。猜就是瞎蒙,没有任何依据凭借,毫无道理可讲。测却不同,若你小子想要去测试一下,必须要有一个标准,也就是说你必须要有所依据凭借。”暗侍浮屠解释道。
吾有一计可攻敌,幻界窑鲞郡的郡主大人任我行,对身旁两侧的下属劝慰道。
已然含笑酒泉的前任静心酒坊主人明阳鬣,盘龙绕柱幻界天地间,剑问天下美酒处,醉卧美人酥胸前。
在暗侍浮屠没有剑破天门,飞升幻界之前,有那么一位惊为天人的绝色女子到访静心酒坊。
明阳鬣直呼其为落凡尘的仙界女子,惹得她厌弃的厉害,很长时间都不愿意搭理他。
二人本是一个师傅的两位徒弟,却因为一个高低辈分的排序,时常大打出手。
此次姩媃无事不登三宝殿,前往静心酒坊,其实受了明阳鬣的苦苦哀求,来此为其多多招揽一些顾客生意。
“姩媃师妹,多谢帮忙!”明阳鬣行礼致谢道。
“师兄客气了,此乃师妹理所应当的事情,无需过多的感谢,御魂灵鍪交还与我就行了。”姩媃说道。
“没有,再见!后会无期!”明阳鬣背身冷笑道。
幻界的樱花旧忆,只属于早起的狼,也就是那位被幻界众人称作为乱世赢兄的凌风陆天。
剑来问道,去亦无所作为,来也秋风落叶,何不煮酒御风思君归。
如今的付桓旌,一十六岁,仍然在不辞辛劳的书写幻界志物大典。他离开幻界时,已然二十岁有余,这都是他在岁月银河所见到的。
在这个过程中,他付桓旌需要破一个庙堂大局,解一个江湖重案,最终才能只身一人去往人界继续修行。
人界的女医阮晴婷,幻界的少主付桓旌。
三世情缘,各有精彩。修仙之路,道阻且长。
方寸山的付桓旌,执着于剑下轩辕的酣畅淋漓。
方寸山的付桓旌,他的师傅暗侍浮屠。一直看他不顺眼的云顶剑派门主宇文豹,八大长老不久前推举出的新武林盟主隋风栖,二人已然形同连体婴儿一般,私底下正在密谋着铲除付桓家族的余孽。
阮晴婷,已经被赐封为五毒教主多时,却久久找寻不到贵山宝地修建宅院。
鸿峡洲的阮晴婷,虽然贵为五毒教主,但是她的父阮轩敬,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穷酸秀才,目光短浅,无心作为上进。
还好阮晴婷的母亲敖伊伶,贵为东海龙宫的小龙女,将她的美貌聪慧全部传给了爱女阮晴婷。
云水村内的秦笃涯,不久前在人界自称魂煞帝君,丝毫不把人皇放在眼里,处处与其作对。
云水村的秦笃涯,先前有幸得到山野猎户姚鲁的搭救,被其抚养长大。
村长上官炎,时不时就要前往封襄郡县,面见巡抚大人白尘潋,陈述一下秦笃涯的近况。
林雪舞,三日前手握翎雪神剑,一剑开天门,飞升仙界,成为了一名剑道女仙。
庆帝国残暴统治之下的林雪舞,虽然贵为剑道女仙,却无奈其父林雪峰,早已定下规矩,剑道仙者不得干涉天道命数。
林雪舞的母亲柳婧嫣,身为幽冥鬼界的鬼后,被情爱迷局久困于扶摇圃,十六年不曾得见爱女林雪舞了。
呼家村内的呼韩殇,也揭竿而起,自称剑帝皇者,誓要覆灭梦王朝的残暴统治。
呼家村的呼韩殇,一生之中最大的贵人,非文宇先生莫属了。
村长呼霸天,有碍于上关郡县内的知府大人铁峥嵘,被梦王朝剥夺了村长名衔。
梦颖嫱,身为梦王朝唯一的一位刁蛮公主,自然被其父梦流年宠溺的厉害。
梦王朝的梦颖嫱,是一位刁蛮公主,这可全要拜其父梦流年,也就是当朝皇帝所赐。
梦颖嫱的亡母杨葶芝,是一位魅者,生前备受朝中众臣非议,最终被迫害致死。
梦王朝皇城殷冉城,在九州大地的中心位置,人口众多,商业繁盛。它的东北角,是桀王爷梦连年的属地秽衡城,歌姬遍地,娱乐场所众多,居九州之首。它的西南角,是那熵王爷梦忘年的属地喃羯城,文人众多,好批判国事。
殷冉城的南方,是那鳏王爷梦返年的属地遮瑕城,崇尚武力,武将无数。它的北方,是那笋王爷梦文年的属地宏达城,接壤波斯,外族人口众多。它的西方,是茛王爷梦治年的属地奥登城,风调雨顺,地产丰富。
殷冉城的东方,是那潼王爷梦武年的属地捷达城,矮人众多,兵器制造,巧夺天工。它的东南方向,是那迩王爷梦功年的属地尼尔城,精灵异兽众多,人族禁地,皇族例外。它的西北方向,是那践王爷梦强年的属地煞气城,巨人林立,煞气冲天,守卫着北境长城。
凌风陆天的樱花旧忆,源于他的生死劫之一。由于他无法看破生死,每日如同一个疯癫剑痴一般,剑来问道于幻界各处。
付桓旌无法容忍凌风陆天的嚣张跋扈,便御行轩辕神剑前往颜凝露,找寻樱花旧忆的昔日主人聂娉。
幻界众人传言,樱花旧忆所指的就是,一段有关聂娉和凌风陆天缠绵悱恻的情爱过往。
由于凌风陆天每每在人前吹嘘炫耀时,有意的忽略有关此事的回答,导致大家都不知真假。
一日,山野之间,付桓旌孤身缓步慢行,似乎心中有所困惑疑虑。
幻界寸山之巅,前几日频频有一股气吞天地的力量,不断的撞击着结界屏障。
幻界的寸山之巅,妖界排行第三的那名大妖,万影迷踪鹰已然冲破了第三层结界封印。
付桓旌和暗侍浮屠,二人一路向北,要去往那极北的苦寒之地。
云顶剑派的大长老慕容博已然无心劝说爱女,只得任由慕容峦婕的性子,让她在付桓旌的身后不远处,与其共赴剑气长城。
门主宇文豹眼见付桓旌离开了静心酒坊,便偷摸着潜入酒坊的二楼,将付桓旌记录的幻界志物大典,有关八大长老的内容,全部都撕成碎片带走了。
一路上,跟随身后的慕容峦婕,并没有为落魄少主付桓旌招惹一些祸事。
也就是被一些山贼擒获,路上妖魔迷恋,娶她为妻罢了。
付桓旌念其对自己痴心一片,不好意思不出手相救,只得无奈之下救起她的那条小命。
这不救倒好,一救下来,慕容峦婕借口要报答付桓旌的救命之恩,与其寸步不离,惹得付桓旌恼火万分。
“师傅,徒儿这是造的什么孽啊?”付桓旌生无可恋的哀嚎道。
“臭小子,你不喜欢人家,还想管人家喜不喜欢你吗?”暗侍浮屠说道。
“师傅,徒儿不喜欢她,她就应该不喜欢我。”付桓旌说道。
“臭小子,迟来总比没有好。你的师娘总是那么的美好,我们二人的结局也很美好。为师用十二年的时间,来证明了有情人终成眷属。呵呵,现实生活之中,又怎么可能呢。首先,那个让你师娘未婚先孕,还让她孤身一人生下个女孩子,在当时就有违伦常。然后,我们二人可能错过很多次,只是为了证明我们俩,才是那个最合适和深爱着彼此的人。在现实面前,一切的一切,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又怎么可能逆天行事呢?只是,我想要说的,有时在身边的,就是最好的,我们要去珍惜。哪怕有一天,为师错过了那个眼里心里都是我的人,可能为师就真的会遭受报应吧!”暗侍浮屠掩面垂泪道。
“师傅,您老人家应该找一个时时刻刻都爱你的人,一个永远陪伴着您的人,一个愿意爱您全部的人,特别是您的缺点。”付桓旌对师傅劝慰道。
“臭小子,适才为师向你讲了,一个很俗套的情爱故事。从小青梅竹马的为师,和你的师娘,是一对最要好的朋友,也是最亲的家人。我们二人可以毫无条件的深爱着对方,却阴差阳错不断,从来没有在一起过。两个人越是珍惜这段宝贵的感情,越是害怕开始,因为拥有就是失去的开始。为师一直被师弟向羯莴讥笑,笑我们二人那是真爱绕圈圈。确实,就是在不断的绕圈圈,这是我们两个人,二十五年来的真实处境。为师由远而近,慢慢靠近你的师娘,好不容易就要碰到她了,却总是棋差一着,黯然之际,只能继续不远处看着对方的背影。为师明明很爱你的的师娘,却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刻错过她。也许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吧!为师太爱她了,所以没有勇气失去她。其实,人真的很奇怪,对于越在乎的人,越无法及时说出真心话。纵使为师的内心,排演了无数次的告白戏码。只要与你的师娘一见面,便会轻易破功,总是来不及告白,又装作若无其事的退回到原来的位置。为师总认为永远留在对方身边,不远不近的距离最安全。事实是如此,但若没有勇气与最爱的人并肩前行,也将看不到对方最美的表情,更无法感受她那颗毫无遮掩的心。曾几何时,你的师娘对我有一段深情的告白,说:可能你没有发现,我曾经遇到过最美好的事,就在你眼前出现。无论你在哪里,跟谁在一起,我都会永远真心地、完全地,爱你。”暗侍浮屠情难自控道。
“师傅,然后呢?”付桓旌追问道。
“然后,直到为师明白真正的爱是不会失去的,是彼此生命中最重要的支点。不管关系如何改变,爱都会一辈子住在对方的心里。而这样的体会,就从为师勇敢面对自己的心开始。幸福这件小事,从来都不会从天而降,需要很多很多的珍惜与无论如何都不放手的坚持。天涯剑才和扶摇鬼后之间的距离,可以是一步之遥,也可以是触手可及。这幻界世上的真爱难寻,生命中若真有这样的一个人,无论他是你的谁,都请你好好珍惜。如果可以的话,请你就别再绕圈圈啦!让她成为那位与你并肩同行余生之人,陪你同看细水长流,这才是最幸福的事情。”暗侍浮屠释然道。
“师傅,因为爱,所以怕。也因为怕,您才能看清爱。”付桓旌说道。
“臭小子,如果你今天拒绝了她慕容峦婕,她就会重新的规划自己,找一个幻界之内最俊美的剑客,代替你在她心里的位置,即使他并不曾真心爱过她。”暗侍浮屠说道。
“师傅,可是徒儿要清楚的告诉您老人家,当您拒绝一个女孩的时候,她会花一辈子的时间,去找寻找这个世界上那个最好的男孩。可是到头来,她会发现,最好的男孩还是您。我们其实都知道,不是您,对她而言,谁都不对,迟到总比没有好。”付桓旌感同身受道。
“臭小子,总有一些宁可沉默被误会,也要憋在心里的浪漫,以及明知坦白会错过,但又藏不住的喜欢。”暗侍浮屠一副过来人的表情说道。
“师傅,徒儿早已习惯了青梅竹马的相处,习惯了欲说还休的躲闪,少了一句勇气的表白,多了一十年六曲折的人生。再回头想想您与师娘,羞怯掩饰的两人,阴错阳差的选择,酸甜苦辣折腾之后,各自承受了现实的重击,各自经历了生活的坎坷,老了也累了时,还好藕断丝连的暧昧仍在,经由时间沉淀,弥补了一再失之交臂的遗憾,彰显了最初怦然心动的珍贵,殊途同归喜结连理,迟到的牵手,最终解开彼此心灵身份的长久纠结。”付桓旌艳羡不已道。
“臭小子,道歉并不一定代表你错了,只是你认为这段关系,比你的尊严更重要。”暗侍浮屠说道。
“师傅,徒儿不知您老人家这是何意啊?”付桓旌疑惑不解道。
“臭小子,为师与你的师娘,我们二人机缘巧合,不断错过,原本应该有一段童话般美好的神仙眷侣故事。可是一路走来,渐渐变得略微苦涩,导致最后的结局不尽人意。试想一下,有一个家伙陪伴你一起长大,清楚你所有讨厌的蔬菜,见过你所有出丑的画面,知道你所有不为人知的阴暗面。他揪过你的辫子,扯过你的裙角,抄过你的私塾先生作业。你们二人吵吵闹闹的一同长大,默契到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的意思,却在时间的某一个节点上形同陌路。这时候你才会发现,原来他早就驻扎在你的心底深处了。勇敢的说出来吧!哪怕他身边已经有了佳人相伴,哪怕你们已经远隔重洋。相信我,时间带给你们的默契和牵绊,旁人是永远都无法带走的。”暗侍浮屠故弄玄虚道。
“师傅,您口中所说的你,确定所指的就是徒儿吗?”付桓旌听的五迷三道不解道。
“臭小子,此你非彼你也,为师所指的是慕容峦婕,她已然向你表露心意,你小子还在犹豫迟疑什么呢?”暗侍浮屠问道。
“师傅,您老人家有所不知,人生开始的时候,大都年少轻狂,有喜欢的人,却从不说出口,顾于彼此的面子,不断试图去猜想对方的心理,希望顺势而为。我们每个人都希望自己的人生,能够完全接受自己的控制把握,行走在自己想要行走的道路上。但是,我们却不曾知晓,那人生其实是一艘快船,风浪突如其来,可以改变一切。当我们走过改变给我们所带来的经历,我们懂得了珍惜,这便进入了成年,责任成为了身体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如果对于珍惜,上天给我们一丝希望,那追求就是命数。到人生结尾的时刻,得到不会欣喜若狂,失去也已经释然开怀了。”付桓旌话中有话道。
“臭小子,你与慕容峦婕,青梅竹马的二人。彼此喜爱却从未说出口,一同成长面对大千世界,十六年间各自遇到无数情爱上的酸甜苦辣,却依然彼此等待着对方。纵使你们二人相遇之中三番五次的擦肩而过,不过为师确信直到最后你会发现,最爱的那个女孩原来就是慕容峦婕。”暗侍浮屠规劝道。
“师傅,徒儿是一个特别喜欢聆听您老人家教诲的人,而且是那种偏爱听您叙说人界情爱纠缠故事的人。可能在您老人家眼里,徒儿与那慕容峦婕,是一对再简单不过的两小无猜朋友,经过一路挫折,渐渐的敢于面对彼此的真实内心,最后终将走到一起,携手余生。但是师傅您老人家与那位高高在上的人界贵族女子,在人界的迷雾森林试炼上,彼此都倔强的表现出,没有你这个挚友,我照样能够潇洒的完成最后难关。所以,那位贵族女子在得知师傅已经不再是处子之身的时候,也心下一狠,跟当时最俊美的师兄宇文伏泽共赴云雨,并且意外的喜得贵子了。她最终为了襁褓之中的婴儿,放弃了自己的梦想。”付桓旌说道。
暗侍浮屠听闻此言,毛骨悚然,故意躲闪着爱徒的目光。
“而师傅您老人家来到了无量山修行之后,有了一个能够帮助自己修为提升的傲娇道侣,但一直都过得不是怎么快乐幸福。那位贵族女子,曾经来找过师傅您老人家,你们因为彼此的不完美,而大吵特吵了一架。结果就是回家后,那位贵族女子与她的师兄宇文伏泽喜结连理。不久后,那位贵族女子后悔不已,写信飞鸽传书与您老人家,信件却好巧不巧的被她夫君给拦住扣下了。当那位贵族女子已经一纸休书,休掉了她的师兄宇文伏泽后,发现了藏匿暗处的那封信件,立马与师傅您取得了联系。但是此时的师傅您,又要和一位貌美如花的道侣洞房成亲了。最后,师傅您再次与那位女子很快走到了情爱之旅的尽头,孤身一人借着烛火赌物思故人。在兜兜转转些许年份后,那位贵族女子实现了自己儿时的梦想,在她自己的静心酒馆内,与相爱一生的人喜结连理。”付桓旌接着说道。
暗侍浮屠感同身受的悲痛欲绝起来,碍于爱徒在眼前,收敛了许多悲伤情绪。
“如果选错了一个人,你的一生都会黑暗,但我会真诚的、完全的、始终的爱你。就像妹妹对哥哥的爱,亲朋对挚友的爱。师傅您与师娘的情爱故事之中,除了这条显而易见的情爱主线之外,还有一对稚嫩孩童的情爱的辅线。就是师娘的宝贝女儿,也和她的母亲一样,拥有着自己的青梅竹马。在师娘最伤心的那个晚上,她的宝贝女儿第一次被自己的青梅竹马,轻轻的亲吻了娇唇。随后,她的宝贝女儿一巴掌,将她的青梅竹马掌掴的好远好远。她的宝贝女儿瞬间害怕了,她觉得这是不对的,她认为自己的母亲以前不是这样的。青梅竹马之间,注定只是一场友谊罢了。所以,当师娘深情的说着,那是美好的,你不要害怕。因为如果你放弃了,那个男孩会很伤心的,那个男孩以后会遇到,这俗世间最棒最漂亮的女孩,然后假装很幸福,可是只有她,知道她就是她,没人可以替代得了。一开始双方就是错过的,师娘一直以为自己没有和师傅您亲吻过。可是在那万妖流窜的迷雾森林之内,师娘被情思绕蛊惑之时,你们两人相拥亲吻过,后来却躺卧在了不同伴侣的床榻之上。错过或许是为了下次最好的遇见,但是师傅,请你们二人下次一定要相信彼此,紧紧握住对方的手,不要再留有遗憾了。”付桓旌一针见血的对师傅暗侍浮屠劝解道。
“臭小子,因为一开始的错误,造成十二年间无数次的擦肩而过。其实相爱已久,奈何阴差阳错,不过不曲折,又怎么会有戏呢?不曲折,又怎么会有爱呢?”暗侍浮屠解释道。
“选择一个可以与你共度一生的人,对我们每一个来说都是最重要的决定,没有之一。因为当你决定错了,你的人生就会从白色变成黑白,而且有时候,甚至于你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件事,直到你某天早上醒来,然后发现,但是许多年已经过去了。”付桓旌唏嘘道。
“总要经历一番失去与错过,才懂得什么重要什么最珍惜。有的爱可以找回来,那是你的幸运,可也有,是永远也不会再找回来的。”暗侍浮屠悲痛道。
“某一时刻,你以为不起眼的一件小事,可能在你毫不知情的时候,改变了你的生活轨迹。相反,那些我们反复纠结,深思熟虑的决定,远远没有你想象的那么重要。重要的是选择一个,和你共度一生的人。真爱来临的时候,要去牢牢抓紧,爱就要去表达、去追寻,不要害怕失去。越是小心翼翼,越会得不偿失,等爱溜走的时候,再去后悔不把握的时候就来不及了。对的人终会在一起,不用害怕彼此会错过,无稽之谈罢了。如果当初我们彼此两个人都勇敢一点的话,可能也不会经历这么多的情感失败。”付桓旌有所感悟道。
“两个人为了共赴云雨,然后扶墙而出很容易,与他人产生情感联结而鱼水之欢却很难。忽然就理解了很多道侣,因为床榻生活交好或者交恶,能折射出来很多的问题。”暗侍浮屠讲解多年的情爱经验道。
“是完全的交付出自己,是暴露弱点,是互相填补。熟悉对方的身体,每一处筋脉。如果不够爱,又怎么能做到呢?徒儿属于欲望全来自爱意,并不会因为她慕容峦婕一厢情愿而可怜她。”付桓旌表明态度道。
“为师总是嚷嚷着要找一个老伴,却从来没有主动想要去勾搭过谁。为师害怕稍纵即逝的情爱,害怕分开,害怕最后我认真了,别人却只是敷衍而已。所以为师就等啊等,等一个到最后,还愿意在我身边的人。总有一些人,来的快去得也快。可能这其中也有那么一个两个,为师对她有好感的人吧!为师也会难过,也会觉得失望。但是为师回头想一想,发现自己还是不想改变自己的想法和原则,仍然坚持或者偏执的相信,有一个人终究会看穿我假装的冷漠,真正的靠近我。她愿意不嫌弃为师我的幼稚任性孩子气,留在为师的身边,陪伴着为师,爱护着为师,也给为师一个机会去爱她。如果最后能在一起的话,那么晚一点儿也没有关系。”暗侍浮屠说道。
“看多了人情冷暖,经历了离合聚散,放不下的责任,说不清的无奈,使徒儿身心疲惫。徒儿想,我是真的累了,只想喝醉,一醉解千愁。”付桓旌手握满满一壶的仙人酿痛饮道。
怕黑就点燃烛火,想念就飞鸽传书联系。今天再大的事,到了明天就是小事。今年再大的事,到了明年就只是故事,我们最多也就是一个个有故事的人罢了。
所以,人生就像一朵蒲公英一般,看似自由,却身不由己。有些事,不是不在意,而是在意了又能怎样?自己尽力了就好,人生没有如果,只有后果和结果。
人生似乎就是为了三件事而修炼,别乱说话,别乱花钱,别乱发脾气。
由于付桓旌从万里之外的剑气长城,攫获了一大笔的小暑钱,便开始在方寸山的四周做起了散财童子。
“下辈子别再遇见了,因为这辈子我们太难了,做不成伴侣,却放不下情感,做不成知己,却忍不住联系,说陌生,彼此太熟悉,说情深,彼此太贪心,爱了,没有结果,散了,思念来袭。”慕容峦婕哭泣着对付桓旌说道。
没等付桓旌散尽手中钱财,反应过来慕容峦婕适才所言何意,她就背身撕心裂肺的哭喊离开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个人会觉得很安心。
周围热闹的时候,突然就觉得很孤单,有一点儿恍如隔世,有一点儿迷茫,不知所措。
不是很想变成一位情感麻木的幻界少年,被动的接受着一些东西,磨光了热情。
每一个人的幸福都不一样,不要去羡慕,不要去攀比,要知足常乐,要随遇而安。
无量山,是一个情感充沛的地方。付桓旌来到了无量山,与她对坐,浅饮着茶,说着一些无关痛痒的悄悄话。二人抬头望云雾,低头看绿野,双目对视,香味情来,心动不如情动,入了心的缘分,入了情的狂吻。
原谅很难吗?实则不然,春天来了,我去小溪边砸冰,把春天砸的头破血流,直淌眼泪。到了花开的时候,它就把那些事儿忘了,真正原谅了我。
灯,仅仅只能用来照明前方的暗黑道路吗?答案自然是否定的,灯还能够把黑夜烫出一个大洞。
人的眼睛有大小之分吗?有的,我的眼睛很大很大,装得下高山,装得下大海,装得下蓝天,甚至能够装得下整个世界。可是我的眼睛又很小很小,有的时候遇到一些烦恼心事,就连两行苦泪也装不下。
回到地面很难吗?不难,要是你笑过了头,就会飞到天上去。要想回到地面,你必须做一件伤心事。
我画的树太漂亮了吗?是的,因为我画的树太漂亮了,以至于接下来我画的鸟,画的云,画的池塘和花朵,都配不上它。
打仗好吗?不好,假如我生活在战争的年代,别人冲在前线,我就只能在旁边喊加油。
很多很多吗?很多,我挥挥手,就有很多手。我跑步,就有很多脚。小狗朝我摇尾巴,就有很多尾巴。然后,我打秋千,就有很多个我。
光可以用来拄吗?自然是可以的,一个荒山野岭的晚上,我将无数只萤火虫放入一根空心透明的木棍之中,行走累了就拿它当一根行山杖,我拄着一束光。
当你经历过挣钱不易、情感挫折、事业蹉跎、离别之苦,你就会慢慢的懂得了一些人情世故的道理。没有人会被天道命数额外的眷顾,当你觉得容易的时候,一定是有人在替你承担,本应该属于你的那份不易。
如果生活一定要取悦一个人,我们最应该取悦的是自己,随着心的方向走,看得到别人的光芒,也应知道自己的耀眼。
不负青春,不负自己。
人一走,茶就凉,是自然规律。有时,成长就是没有一声呼叫,没有一满眼泪,没有一丝情感,没有一线希望,没有一点欲求。没有动,没有静,只有一种向下沉落的感觉,沉落……沉落……向着那无底的黝暗之中沉落。
优秀是一种习惯,放弃是一种智慧,笑而不语是一种豁达,痛而不言是一种修养。
一条会好走的路,一条你喜欢的路,每当面临选择,理智和情感就会纠结,但不管选择哪条,只要尽全力往前走,结果应该都不会太差吧!
你是不是也经常,独自一个人咽下所有的悲伤和委屈,见人还要微笑着,装作看上去过得很好的样子。
如果一开始我没有给你机会,你又如何能够伤的到我,你我二人终究还是错过了。
其实等没有关系,等多久也不是问题,问题是你等不等的到,就像你不会在沧海等一地的桑田。
是非天天有,不听自然无。
遇到了错的人,或者被登徒浪子欺骗了感情,但是又碍于之前的付出,觉得马上放弃实在是太不甘心了,于是拉拉扯扯又耽误了一些似锦年华。实在是不该如此,人生中对于错误的清零越早越好,千万别将自己害得回不了头,错失了清零的机会,把生活过成了负值。
放手即止损。
有些话永远不能说明了,有些情感永远不能道白了,有些感情是不能越界的,不然伤了别人,也疼自己。掬一捧清水在手心,让它从手指间慢慢流去,欣赏水的纯净犹如自己灵魂,欣赏水的柔软犹如自己的性格。
人生如此,随缘如此。
在别人那里,我从未受过委屈。在你这里受委屈,还要我自己消化,时刻告诉自己要大度,要有耐心,别小气。受够委屈,攒够失望,让我在崩溃的边缘徘徊,这种感觉很不好受。我们之间还谈不上信任,我们之间连最起码的尊重都没有,我们就此别过吧!
你教会了我一个道理,喜欢自己喜欢的人不易。我觉得我也教会了你一个道理,有人日夜对你牵挂于心,就更加应该且行且珍惜。
你说,人为什么要有那么多的情感。可是如果没有的话,我怎么能够和你说那么多的知心话,又一起经历过那么多的甜蜜往事呢!
付桓旌做了几日的散财童子,欣喜异常,却不曾想他的这一举动,引起了吉祥赌坊内赌徒风霆殇的注意。
赌徒二字,用来形容风霆殇这个人,十分恰当。何出此言呢?自然是他这个人衣食穿戴靠赌,夫人子女竟然也是靠着天大的运气,豪赌一把赢取回来的。
可是,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赌徒风霆殇和歌姬伊雅诗,二人再也回不去从前了。
“如果两个人不能够一生一世在一起,就不要给对方任何希望或者暗示,这才是最大的担当。”歌姬伊雅诗说道。
“如若你们二人分开了,就不要去打搅彼此,让对方安然生活,这才是最后的温柔。”付桓旌一个外人插话道。
“一名幻界女子,年轻时的努力奋斗,并不只是为了在不久的将来,能够有幸嫁给一个极好的贵族人家。而是为了让自己能够轻而易举的找到一份好的差事,拥有一个无论自己置身何处都不会饿死的一技之长,并且拥有一份相当不错的金钱收入。因为,只有当一个幻界女子的金钱自主了,她才能够随心随性的做到说走就走,才能够做到灵体力骨的解放,才能够让自己有资本选择一下自己打心底想要的伴侣和生活。”暗侍浮屠意有所指的说道。
“如果有那么一天,你伊雅诗发现我风霆殇不再主动前去找你了,不再纠缠麻烦你了。请你记住!并不是我不再深深的爱着你了,而是我终于发现了,你的世界已经不再需要我了。你的冷漠,让我学会了沉默,学会了逃避,学会了伪装。如今的我,再也不敢去面对你了,九步皆爱,一步尊严。”赌徒风霆殇说道。
“时间,会沉淀最真的情爱。风雨,会考验最暖的陪伴。而你风霆殇,一辈子都会有负于我,你又可曾知道?”歌姬伊雅诗问道。
“喜欢和喜欢的不同,我风霆殇区分的太清楚不过了。因为我喜欢你,所以你不能这样,你不能那样。你伊雅诗的这种喜欢,是一个幻界正常女子的情感输出,我承认你无错。可是,因为我喜欢你,所以你可以这样,你还可以那样。她姜扶摇的这种喜欢,在这偌大的幻界天地之间,显得非常难得,我打算好好珍惜。”赌徒风霆殇解释道。
“这幽冥鬼都,如若再无晴朗天气,我便自己成为一处风景吧!”鬼后姜扶摇说道。
“我慕容博想你姜扶摇,想要睡你,更加想要美梦醒来,睁眼便有你。”幻界云顶剑派大长老慕容博没羞没臊的说道。
“情爱,是一架极速奔跑在你我二人生命旅程上的马车。纵使你我二人偶然相遇在此,曾经携手共度过一段终生难忘的美好时光,如今的我,却要独自一人走到终点。”红尘客栈内的幽冥鬼帝说道。
“幻界大人们的世界,本就应该果断干脆,你不应该去耽误任何一个人,不应该去消耗任何一个人,更加不应该去浪费任何一个人,这也是一种善良义举。”布对师傅付桓旌规劝道。
“每一个幻界修道之人,都有各自的追求。即使是同一个人,在不同的悟道阶段,也会有不同的追求。所以,最好的情感,或许只是你们两个人共同成长,彼此不相上下,一起修为进步成为幻界更好的那一对人。”梦黎珀对鬼后姜扶摇和幽冥鬼帝旌宸说道。
“幻界之内,每一个修行悟道之人的心,都如同一棵树一般无两。情爱与希望的根须深深的扎进土里,智慧与谋略的枝叶,招展伸出在幻界天下的街头巷尾。无论是岁月的风雨,向它扑面而来,还是滚滚的尘埃,遮蔽了它的翠叶青枝,它总是静默地矗立在那里等待,并接受一切结果。既不倨傲,也不卑微。”幻界英灵殿内的天涯剑才说道。
“本公主不喜欢的幻界男子,老娘就算是拼了性命,也断然要拒绝父皇的乱点鸳鸯谱。”英灵殿内的刁蛮公主梦颖嫱对父皇天涯剑才说道。
“每一个幻界之中的柔弱女子,真正意义上强大起来,都是要度过一段没人帮忙,没人支持的孤苦日子。在此期间,所有的烦闷琐事,都只能你自己一个人去撑。所有的崩溃情绪,都只有你自己一个人知道。但是,只要你咬牙硬撑了过去,一切就都不一样了。雨柔姑娘,请你务必要坚持下去!我们要靠努力赢得掌声,而不是用泪水去博取同情。”无量山的山神鬣鲞对破刀山庄的庄主女儿年雨柔说道。
“希望你的余生,不要再碰到,一个像我这样的人了。情绪敏感,缺少爱心,并且总是闹你,经常瞎想你与其他幻界貌美女子之间的关系。我老是吵闹着要你陪我多一会儿,总是让你觉得很累吧!但是,我又真心希望你的余生能够碰到,一个像我这样的人。因为这样的一个人,真的好爱好爱你啊!”无涯桷的女仙真人甯蕊对异界的魔尊巨兽长孙忘情说道。
“大家都不是什么坏人,也不是什么好人,只是幻界一个个平平凡凡的人罢了。不管大家是被伤害过,还是被宠爱过,都很平凡而已。修行悟道的困苦生活很平凡,我耶律铭很平凡,高兴很平凡,伤心很平凡,困惑很平凡,所有的一切都很平凡。但是,如今身为魔界至尊的我,真的很平凡吗?”魔界至尊耶律铭对剑道女仙林雪舞问道。
“人生,就像是一本难以解读的书,岁月充当着它的翻阅者。所以,很多时候我们还没有完全读懂书中的意思,岁月就已经将它翻阅了一大半了。我们因为不懂,因为总是在摸索探寻,所以我们的一颗心常常会觉的很累,很累。”剑帝皇者秦笃涯对五毒教主阮晴婷说道。
“人的一生,最难看清的人,终究还是自己。有时候,一个人的眼睛,可以看世间、看万物、看他人,却始终看不到自己。它能够看到别人的过失,却看不到自身的缺点毛病。它能够看到别人的贪婪,却看不到自身的吝啬小气。它能够看到别人的愚昧,却看不到自身的无知愚笨。每一个人都有一面铜镜,当你有一天用铜镜看不见自己的时候,请你尝试着用一下自己的心去照出自己吧!”魂殇帝君呼韩殇对刁蛮公主梦颖嫱说道。
经历过痛,以为之后会习惯一点。然而,每次的痛还是痛,是新的痛背负着旧的痛。新的不解叠加旧的委屈,新的伤口翻搅出旧的血肉。后来的每一天,假装充实地寻找慰藉,佯装天真地追求快乐,貌似无畏地去投入情感。实际上,我们永远都在心惊胆颤地等待着,下一次的重击伤痛。命数颠簸,不得安生。
为什么情爱护道人不应该有?因为情爱是很自私的。如果任由一个人的七情六欲做了主,那就犯了自私,离开了大道。因为古语有云,大道是大公无私的。
别紧张,深呼吸,坚持住,挺过去。
月光下那个不屈的身影,请你今夜好好的睡上一觉,休息一下。
左眼没有见过右眼一面,不懂安慰,只懂陪它落泪。
友情总是与一个男人美好的童年以及单纯的学生时代密切相关,也是一个男人走进惨烈的职场之前未经玷污的情感寄托,它触及了男人内心最柔软的部分。从某种程度上说,朋友间的相互扶持往往成为男人继续拼杀的重要动力。
每个人的人生都是在旅程中,只是所走的路径不同,选择的方向不同,付出的情感不同,发生的故事亦不同。
像一朵花般的去绽放,去享受生活,去享受美丽,去享受自然像一朵花般的凋零,感知平静,感知洒脱,感知淡然像一朵花般的思索,孑然傲立,容纳天地,历练沧桑。花无语,却一切都了如斯。
成为一个会聊天的人,首先要做的,就是扩充自己,让自己有容纳各种不同的情感、价值观、世界观的容量。并给对方充分的表达机会,回应对方的需求及感情需要,那么一段好的关系自然而然就会建立并发展下去了。
人生中,应该明白,红尘虽苦,依然有爱,纵使生而多艰,亦满怀希望。不若仔细体味这悲喜人心,终于勇敢,终能怀一颗淡然的心,面对一切,接受一切,并且安然无恙。
我醉的恰到好处,能够听得懂你说的话,却不会感到一丝的悲伤。
一路走来,每一个季节都有残缺,每一个故事是都有暗伤。情感虚虚实实,光阴明明灭灭,要让自己做到清醒,真的不易。你想要的未必属于自己,你得到的却未必是所期待的。天有阴晴,人有祸福。你怎样看待生活,生活就怎样回应你。
付桓旌居住的方寸山底部,再往南方行进二百里路,便是枫晏国。
“爱国,是幻界之中最深层、最持久的情感,是一个灵体力骨的立德之源、立功之本。它扎根在我们枫晏国亿万同胞的血肉里,深藏在幻界灵尊伟大复兴的理想中。爱国并不仅仅只是一句响亮口号而已,而是一种情怀和担当。”枫晏国的左署延说道。
“生存于幻界之内,千万不要凡事都依托于他人,在这个人心叵测的世界之上,最能够让你依托信赖的人是自己,能拯救解脱你的人也只能是自己!”暗侍浮屠对付桓旌嘱托道。
“有时候,闭上眼睛,放下骄傲,承认是自己错了,并不是认输,而是成长。”枫晏国的右臣宿说道。
“其实当然,那时有太多没有说清的话。情感,也没有那么重要,那时应该是这样想的。至于那些被辜负的,隐喻的,被不断误解的一切,随时间也很快逝去了,最后留下些什么。回忆,伤感,犹豫,也许都不是。后来才释然,这是必经的,人人都需走的道路。我们也曾有过选择,但岁月不会停留,失去的也不再会回来。最后留下再见,可能只是成全。”枫晏国的公主丫鬟鑫蕊说道。
“遇到了,也爱上了,却不能在一起,那种舍不得,放不下,却又不得不放下的感觉,有谁能懂?有谁能懂?”枫晏国的穷酸书生马志远问道。
“其实,没有什么东西是不能放手的。时日渐远,当你回望,你会发现,你曾经以为不可以放手东西,只是生命里的一块跳板,令你成长。”鑫蕊对眼前心有不甘的昔日爱侣马志远劝解道。
“喜欢,真是这个世界上最残忍的两个字呢。仿佛有了这两个字,就有了一个最完美的借口。”枫晏国的文静公主说道。
“想你,从三更到五更。念你,从日落到黄昏。觅你,从无名到题名。得你,从今生到来生。”马志远尝试着最后一次挽救眼前的这段情缘说道。
“我把自己的心,托付给了你,这意味着我给了你伤害我的权利,也教给了你让我心碎的秘诀。”丫鬟鑫蕊回忆往事掩面垂泪道。
“我喜欢你是寂静的,仿佛你消失了一样,遥远且忧伤,仿佛你死了一样。彼时,一个字,一个微笑,已经足够。而我会觉得幸福,因那不是真的而觉得幸福。”付桓旌对文静公主说道。
逍遥阁内,无尘长老正在炼制丹药,无心理会爱徒凌钺无数可笑至极的情爱问题。
这颗鹭螟仙丹,是用来救治凛韫帝君的,他适才大道受损,身体极度虚弱疲乏。
遇见你,是我一生最美丽的意外。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只是突然在这一刻很想你。
雨落大地的刹那,付桓旌竟然出乎意料的迟疑了片刻,才遍体湿潮的躲避暴雨,走近那人那桌那椅。
“臭小子,这偌大的幻界之中,在你眼里,什么事情才能够算得上最费思量呢?”暗侍浮屠温酒以待道。
“师傅,徒儿自幼本命瓷碎,长生桥断,姻缘线殁。要是让徒儿选择这三者,哪一个最让徒儿深感惋惜,自然是那姻缘线殁了。言尽于此,对于徒儿而言,这偌大的幻界之中,唯有情爱二字,才能够勉强算得上一件最费思量的事情。”付桓旌说道。
“非也,非也,为师看来,对于目前的你而言,左右为难才最费思量吧?”暗侍浮屠对爱徒付桓旌明知故问道。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徒儿的一切事情,终究还是欺瞒不过,师傅您老人家的一双火眼金睛啊!您说的没错,左右为难,左是人界巫医少女阮晴婷,右是幻界长老爱女慕容峦婕。师傅,徒儿应当如何抉择取舍呢?”付桓旌焦头烂额的问道。
“当问己心!”暗侍浮屠语重心长道。
说完,暗侍浮屠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眼见静心酒坊门外的暴雨,一时半刻丝毫没有想要停歇的意思,便回房安睡去了。
付桓旌一时间头脑很是混乱,竟然分不清自己到底喜欢阮晴婷多一点,还是钟爱慕容峦婕高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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