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闹剧正在进行时。

于癞子在山里,正在舒爽之际,好像听到有人喊,他掏掏耳朵嘟囔着,“这是谁啊,大半夜的!”

关键是夜里听着瘆人,害得他一个激灵,差点不举。

兰花冻得发抖,实在不愿意在冰天雪地玩什么花前月下,哆嗦道:“癞子哥,咱们来日方长,我嫂子坐月子,晚上还要喝一顿汤,万一我娘看到我不在家,该出来找了。”

“那成吧。”

于癞子摆摆手,方芍药比兰花好看一万倍,有好货,谁要用残次品啊。

“拿出来。”

兰花穿衣裳,发现自己的肚兜和亵裤不见了,伸出手,声音软软地道,“癞子哥,别闹了,快还给我嘛。”

听说隔壁村里有个汉子,经常偷东西,但是偷的不是鸡鸭,而是女子的贴身之物,他有收集的癖好。

夜里偷偷摸摸地穿戴上妆,某夜,她媳妇起夜,看到自家男人穿着肚兜,涂着红嘴唇,以为见到了厉鬼,直接吓到昏死过去。

于癞子光棍一条,看着就不正常,没准顺走她的小衣,以满足某些需要。

于癞子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兰花指的是什么,问道:“你不是说迷烟给我拿着吗?”

“少装蒜。”

兰花冻得直打哆嗦,也就没耐心继续好言好语,她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脸色青紫,“我的肚兜呢,刚刚我挂在这里了!”

“那谁知道!”

于癞子摆手,他现在还没穿衣裳,光溜溜的,藏不住兰花的肚兜。那破玩意,又不是绸缎的,他要这个做啥子,当个擦脚布都嫌颜色太艳。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