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你昨晚没出来,错过一场好戏!”胖婶挤眉弄眼,把昨夜村长娘子家丢了鸡,却在院里里发现于癞子的破棉袄,女子的肚兜亵裤说了一遍,末了还附带上自己的猜测,“于癞子那相好的,你肯定想不到是谁

。”

“还有这等事?”

另个大娘惊诧不已,她惊的不是村长娘子丢了老母鸡,而是于癞子大半夜的光着身子和相好的幽会。

这被人抓个正着,太毁名声。要是妇道人家,被自己男人打死都可能,如果是没成亲的小娘子,后果更加凄惨。

于癞子是什么人!家无祖产,整日偷鸡摸狗,三十来岁了还说不上媳妇,就是个二流子。

“胖婶,你知道和于癞子相好的女子是谁?这话,可不能瞎说啊。”

无凭无据,传出来风言风语,能把人逼死。

“瞧你说的,我是乱说的人吗?”

面对质疑,胖婶很是恼怒。肚兜上刺绣,明显是张大娘的绣法,但是看亵裤尺寸,应该是张大娘家的兰花。

她们私底下在猜测,谁也没拿到明面上说。

“兰花?”

大娘眼珠子差点凸出来,更加不敢置信。兰花自己在村人面前说和萧铁山有私情,咋可能和于癞子扯上关系呢?

事情没定论,胖婶不好把话说得太死,又给自己圆了回来,“总之,村长叫人集合,就是说这个事,村长娘子多么小心眼,她家下蛋的大宝贝被偷了,这次得闹大啊。”

反正,一晚上凶多吉少,说不得大宝贝已经惨死菜刀之下,被人给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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