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大齐不是最讲究礼节？看来办事也不牢靠。”
白妈妈随手打发方芍药，多亏是十两银子买来的厨娘，干干苦力就算了，若是二百两买来个破身的，损失钱财是小事，万一被城主发现不是原装的，那他们都得被责罚！
这到提醒了白妈妈，先给少女们验身，再决定去留。
“不影响，反正是个厨娘。”
白妈妈不在意，就要领众人进入。
清秀少女眼睛一亮，是不是破了身子，就有一线希望了？她会做好几种小菜，也能当厨娘！想到此，她主动站出来，对着白妈妈道：“我也……不是清白之身了。”
白妈妈诧异地看了清秀少女一眼，而后摸了摸下巴，表情讳莫如深。
旁边的婆子见此，嘲讽地扯着嘴角，问道：“白妈妈，要不然咱们直接这个？”
说着，做了一个手刀。
“二百两银子，不能白花。”白妈妈眯了眯眼，把人拖到了角门的门房里，命人当众脱下清秀少女的裤子，如果是雏儿，留下，但是撒谎要付出代价，如不是雏儿，给她们造成麻烦，还要另行凑人头
，也不会轻饶。
“是雏儿，就让她倒几日恭桶，小惩大诫，若不是，银子花了，咱们不能浪费，就赏给前院的家丁吧！”
白妈妈毫不留情，在城主府当差，手底下人命太多，尤其是大齐的贱奴，她根本不在乎。
清秀少女想挣扎，害人害己，最后没一点尊严地被脱光，底裤都不剩，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何玉蝶暗骂一声活该，自作自受！
“是个雏儿，可惜不听话。”
白妈妈指着清秀少女，道，“我现在不动你，你就祈祷自己得宠，能过几天好日子，若失宠，看到之前被抬出去那小娘皮没，我保证，你比她更惨。”
清秀少女瑟瑟发抖，早已吓傻，眼泪都不流了。
方芍药冷眼旁观，人贱自有天收，她什么都不做，报应来的如此之快。
进了城主府，一行人直奔后院，到此，方芍药和何玉蝶将被分开，方芍药被送到大厨房，而何玉蝶和少女们在一处。
“芍药，如果有机会，你一定要逃出去。”
分别之前，何玉蝶塞给方芍药一个东西，来不及说什么，就被城主府的人拖走。
这一路上，方芍药心里七上八下，也没心情打量城主府。
寒冬时节，满院子的石屏和青松，此刻阴天，满院子的落雪，安静到没有一点生气。
城主府很大，大到什么程度，方芍药没走过，但是光一个厨房，都快赶上碧水村半个村子了。
被人带到大厨房，白妈妈的人走了，留下方芍药和厨房一干人等大眼瞪小眼。
“大齐的贱奴？”
厨房里为首的是个媳妇儿，高鼻梁，深眼窝，身形高大，典型蛮族人的长相，她对方芍药很是看不上，恨不得上前撕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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