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您们知错就改,本将饶了你们!”又对身后的士兵道:“去,把他们的械缴了,再把他们带上来!”
见到自己的士兵把这些人的武器给缴了之后,江河把心头最后一点点防备也给放下了。看来敌军的士气是真的被自己给耗干净了。
这最后一战,江河的部队战斗减员连二十个人都没有,却给敌人造成了接近一百人的战斗减员。江河又命令刘荡将这些俘虏充入到民夫营当中。才开始审问起这个被五花大绑的敌军指挥官。
江河把这个武将嘴里的布拔了出来,道:“孔嘉死后,就是你掌管这支军队的?你叫田筹是吧!”
田筹把头一撇,看向别处,既不答话,也不做声。
“这些士兵是你训练出来的?”
又不答话。
“呵呵,你训出来的兵也不过如此嘛!明日且让你看看我训练出来的兵马!”
“区区贼兵!”
“嗬!你说谁是贼!”
“绿林卫,绿林卫,不是土匪强盗又是何人!”
“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江河是也!可从来没有落草为寇!琅琊王起兵后,我才参的军,你敢说我是强盗土匪?”
“无需多言,没人要和你探讨你的来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我既不杀你,也不伤你。我要让你好好看着什么破晋王干的好事儿!”
江河这话说完,田筹可没有表示感谢,冷着个脸看向江河。
江河看田筹这么看着自己,神气扬扬的看着他,他那双眼睛好像在说:手下败将!
“既然绑了敌军指挥官,诸位随我到敌营劝降!”
“遵命!”
江河为了壮壮士气,让刘荡选了三百个靠得住的民夫掺到军队中来,一行六百多人浩浩荡荡的从成县南门出发,行了两刻钟就到了敌军大营门口。
徐让是留守大营的管事,也是田筹的副将之一。田筹副将众多,徐让仅仅排在末席,怎奈其余副将都给孔嘉殉葬去了,这徐让才有机会独守营房。
徐让在灭完火后本来都想带着兵马回到济北,可是又怕田筹攻下成县后追究起自己来。在听到成县那边战斗声音结束,而且又没有人前来通报,心下便也明白了!这田筹十有八九是战败了,于是徐让赶紧让人收拾军营,准备连夜逃回济北。
谁成想营内东西太多了收拾了两刻钟还没收拾完,还剩个尾巴,却让江河给撞上了!
“叫你们营中守将出来答话!”江河坐在高头大马上,颇有几分威风。
不一会儿,营中出来一员骑士,引着两百步卒。骑士身着铠甲,手持四尺长刀。虽然穿的威风,江河却看出他眼神中的一丝丝逃避。
“吾乃济北徐让!你是何人?”
江河听了,拱手道:“吾乃成县守备,江河!”
徐让一听,有些握不住刀。敌将亲自前来,他已经猜到几分缘故,于是问道:“不知田都尉何在?”
“被我绑了!你说我该杀了他还是放了他呢?”江河一脸阴笑。
“呵呵,他这人刚愎自用。今日之事都是他自讨苦吃,讨伐成县之事一直是在下一力劝阻的。不知大人打算怎么处置这营中八百士卒呢?”
“坑杀了吧,反正估计他们也不愿意投降于我!你说是吧,徐将军。”江河玩味的道。
徐让的脸仿佛像吃了狗屎一般难看。根本没得选,好嘛!打?这都打了两天了,损了一千兵马都打不过,现在肯定也是打不过。投降?似乎就这一条路可走了。
这徐让翻身下马,放下手中长刀,独自一人走到江河面前。“徐让愿意率领营中八百济北将士归顺将军。愿为将军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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