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将写好的蜀锦和召唤出来的一万枚铜钱放在李家房门口,拍了拍房屋的大门,转身骑上绛云,一路绝尘而去。
一骑来到运城城门,中国的古老规矩就是这城门必须在第一声鸡叫之后打开,不然城门守将会受到责罚。
当年齐国的孟尝君被囚于秦国多亏手下装狗偷出狐裘才救了他,一行来在了城门,又有一个门客学鸡叫骗开了城门,这就是鸡鸣狗盗的来历。
这种淳朴的生活作风,自然被大陈接受,定为惯例四百年了。
虽然城门已经打开,但守着大门的几个小卒见到江河骑着绛云飞奔而来,心里不住地犯嘀咕,这么着急是要去投胎吗?
几人商量了一下,举起手里的长戟准备把这一骑拦下来再说。
江河见他们这个状态不由调转了马头从这一排士卒的边上绕过,高高扬起马鞭抽在了这些士兵身上,左挥右击,打得这些士兵毫无还手之力。
江河大怒道:“耽误了事情,你们担待得起吗?”
士兵们听闻,不由心中叫起苦来,心里恨透了守城长官,居然让自己这些兄弟拦住这位大神!
江河见这些士兵让出道路,便催马上路,一路往西,自然是如同一片大红色的霞霓般向东方飞去。
骑在绛云身上的江河,此时心情自然是不错,眼前的事物飞快地略过,自己根本就欣赏不过来这些景象。
绛云在青中略微带黄的麦田梗上飞驰,江河看见的是一片片麦田,闻到的是一阵麦芽清冽的香气。江河不由地痴醉了,他每年回老家都会闻到这种味道,这种味道其实细说起来并没有多么的好闻。
江河痴醉在这一片不成熟的麦香之中的唯一态度就是他闻到了希望。
巨平的麦香同这里还是有些差别的,巨平的麦香要更浓,更密。作为巨平县令的江河打算做出一个决定,今年的赋税,还是不收了!
嗯,不收了!所有苛捐杂税都不收了!自己有了系统一天什么都不做就有五十万钱入账,实在是不需要靠着这一点贡赋维持自己的军队和地位。
自己得到系统,不能自己独自地占有,要向自己力所能及的地方帮助更多的人!
却说李氏这边,江河的拍门声激起了觉浅的李若渠。李若渠听到拍门声,起了榻,穿上外衣,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打开了房门。
嗯?
卧槽!
这么多钱!
这还是江河不想给的太多耽误了两人决定的数量呢。李若渠连忙把蜀锦连同上面的钱币捧回了屋内。
“怎么了?你!你这些东西是哪里来的?”刚刚起来的李静姝惊问道。
“是江公子留下的。”
“他?他走了吗!”
“嗯,他走了。他还说自己是东匪,不想继续留在这里,怕害了咱俩,所以今早走了。”
“走了?走了……”李静姝呢喃道,眼泪就留了下来。
他怎么能走了呢?昨天晚上的话,难道是假的?李静姝十分难过。“我要去找他!”李静姝说着走出了房门。
李若渠看见姐姐要走出门外,连忙拽住了自己姐姐。“姐,我知道你喜欢他!可是……可是他现在乃是一县之长!前不久孔太守就是他给杀得!”
“我不管!我不管他杀了多少人,我……”李静姝先是大发怒气,声音又一点点转小,无力地瘫痪在了地上。“你和我去找他,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姐姐,你心底这么喜欢他,可他心里未必有你!他是什么地位?麾下豺狼虎豹一万多人,各个牙尖嘴利,都要吃人!”
“我不管,你告诉我,他的大军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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