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又转回正厅,这是雁姬在洞悉了努达海与新月的关系,进宫与太后闲话家常怂恿太后给新月指婚后,雁姬回到家中将消息带给大家的情景。只见雁姬笑里藏刀的恭喜着新月有个安亲王家的贝勒爷可以托付终身,新月听后面色苍白无法言语,一旁的努达海更是僵在原地难以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指婚,骥远因为雁姬没有帮自己说情让太后将新月指给自己而愤恨离去,珞琳同样责怪着雁姬然后跟着骥远跑了出去,每个人的反应都异常奇怪,把老夫人弄得摸不着头脑,这时,新月也以身体不适为由拖着沉重的脚步被云娃扶着匆匆离开。雁姬冷笑的看着众人的反应,突然感觉到背后有道冷箭般的目光正看向自己,没错,是努达海。
镜头结束,杺樾走向一边调整着自己的情绪,无论是在戏里还是戏外,听到无法跟他在一起的消息,想到无法跟他在一起的境况,都让她撕心裂肺伤心不已,但她不能让他看出一点端倪,她要管住自己的神态,她要维护自己的那一点骄傲。
镜头又转至旁边的布景--努达海和雁姬的房里,努达海愠怒的质问着雁姬为何要怂恿太后将新月指婚,努达海的态度让雁姬更加怒火中烧,她向努达海摊牌自己已经知道努达海跟新月之间的暧昧,努达海呆住然后向雁姬表示自己为此也很痛苦很矛盾但却毫无办法,只能任由事情就这样发生了。雁姬说明现在的痛苦离真正的痛苦还差的远,当老夫人得知家中出现如此乱事、骥远得知自己敬爱的父亲竟然会是自己的情敌、珞琳得知自己情同手足的姐妹竟成为了父亲的情人、太后得知自己刚封为和硕格格的义女被奉旨抚孤的将军占为己有时,那时,努达海自己的痛苦将演变成全家人的痛苦,包括新月的痛苦,因为努达海和新月都会因此颜面扫地受人耻笑。雁姬又说如果她不怂恿太后将新月指给他人,新月如果被指给了骥远,那在以后的几十年里,努达海该如何自处,该如何面对骥远和新月。努达海听着雁姬的话,心中满是懊悔和难堪。这时,雁姬又平稳着自己的情绪推心置腹的劝着努达海说,努达海已是不惑之年,不要为儿女情长所累而毁了自己的前途、毁了和满的家庭、毁了家人心目中那个好儿子好丈夫好父亲的形象,就算努达海不顾自己不顾家人,难道也不顾毁了新月的清白和一生的幸福吗。努达海被雁姬的一番话敲醒,他痛下决心定要跟新月做个了断。
安嘉将这段戏演的很好,大段大段的台词被她表述的声情并茂,将一个妻子忍辱负重的情绪表现的淋漓尽致,情绪爆发至极点,一场戏下来,竟有一点虚脱,而殷藜的脸上一直残留着难堪久久不能褪去。
杺樾还是那样不露声色的直直的看着殷藜,她明白戏里努达海的心情,也明白戏外殷藜的心情,她心里向殷藜传递着一个声音:“不要再难堪,我会安静的待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去打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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