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南鸢突然明白了什么一样,看着周牧歌的表情,满脸心疼开口:“牧歌,你是不是瞒了我什么?”

周牧歌听着秦南鸢的话,才猛然回神,看着秦南鸢目光闪烁,带着丝丝的心虚:“师父,我去寻点药过来!”

说着直接出了屋子,屋子外的人见周牧歌出来,全都满脸戒备,其中一个男子拦住:“去哪里?”

周牧歌听着,目光淡淡的看着那个男人,沉默了片刻,才开口道:“有人受伤,去寻药,你们应该不至于连这个都不许吧?”

景如挺到这边的动静,忙过来了:“周姑娘。有什么能帮忙?”

周牧歌听着景如的话,倒是淡淡开口道:“不必了我自己去便可!”

说着直接离开了,秦南鸢还在想着周牧歌的事,伏初见此,过来问道:“秦姨。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现什么不对?”

秦南鸢听着伏初的话,倒是没有直接开口,她知道周牧歌一直性子敏感,就算自己猜到了什么,这也是她自己的事,自己没办法多去议论,就散要说,也该她自己来说。

秦南鸢摇了摇头:“没事,只是我看哪位姑娘要完全冷静清醒,只怕需要些时间!”

伏初听着,看着倒是淡淡开口:“我倒是没想到,这柳修宁居然一直惦记着彤儿,只是这次大难不死,也不知道算不算上苍垂怜。”

“对了,秦姨,应叔叔的事,梵幽会让无妄殿的人寻找,你也没太担心,他修为不低,一般人不能将他怎么样的。”

伏初安慰着,可是秦南鸢那满心的担忧,却挂在脸上消散不去,她怎么可能不担忧,两人在一起这么多年,倒是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分开这么久,更何况,若是平日,自己倒还可以自我安慰,可是刚刚这么巧出了御虚门灭门的事,外人都以为是伏初,可是自己却知道,并不是,正因如今不知道凶手到底是谁,才更加心底不安。

伏初见秦南鸢一个人想的出神,只能叹了口气,看着一旁的梵幽,梵幽倒是宠溺的摸了摸伏初的脑袋,以示安慰。

很快,周牧歌在御虚门找了些外伤的灵药过来,白妙烟接过,闻了闻,才小心的给眼神涣散的彤儿抹着药,伤口虽然骇人,可是抹着药彤儿却仿佛没有一点知觉般,还时不时冲着吧妙烟傻傻的笑一笑。

晚上,彤儿睡着了,一屋子的人倒是没心思睡,就连守在外面等结果的玄修各派弟子,也是轮流值班起来寸步不离的守着。

伏初倒是大概讲了一些这些日子紫昆山,以及从姜云若口中知道当年秦蓉的事,秦南鸢听着,满脸的自责,更是满脸的气愤,看着伏初也透着心疼:“倒是没想到,当年伏宗主会这么心狠,全然不顾父女之情,将你丢入神罚之地。”

“那如今,你体内的勾曲玉印,对你有什么影响,这勾曲玉印可不是什么神物,而是魔器。”

伏初听着秦南鸢担心的话,倒是心头暖暖的:“秦姨放心,梵幽有帮我压制,之前是我太过激动,激起了心底的戾气,才会不受控制,我已经在慢慢适应着去压制,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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