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昌是宁王的贴身护卫之一,向来都是有重要的事情处理,他来了,肖公公便悄然退下。
“怎么样了?”宁王终于睁开了眼睛,缓缓坐正。
“属下已查实那知府陆康确实是将那江海屈打成招,当日杀人凶手从窗而入,属下循着足迹还原出凶手的身材,那江海说自己在迷迷糊糊中看见一只带有刀疤的手,循着特点只用一天时间就搜到一个嫌疑人,眼下已经招供,那陆康本来也在追杀此人,此人也是走投无路全部招供,陆金元现已入狱,但是陆康表示不服,殿下那陆康是陆贵妃的外戚。”
印昌不动声色的提醒道。
“那又怎样?鱼肉百姓其罪当诛,本王会怕一个后宫的女人不成?”
印昌不再言语,他自是知道自家主子谁都不怕,嫉恶如仇。
“你去办吧。”宁王挥了挥手,“对了,顺便将那拦驾的人敲打一番,皇威也不是任何人可僭越的。本王累了。”
印昌领了命躬身退出,瞧见那肖公公,便上前作揖,“肖公公,请将那拦驾之人带至花厅,王爷累了不再见他。”
就见肖公公一脸喜庆的脸面渐渐沉了下来,“殿下不见他了?真是可惜真是可惜啊。”
“有何可惜的?”印昌不解。
“跟你说了也不懂,真是的,咱家这就去叫人。”
印昌摸了摸脑袋,这位公公是皇上亲自安排过来的人,自是不敢有半点不敬,只是平日里竟是操心殿下娶妃的事情,哪还操心别的啊。
印昌来到花厅等了片刻,听到远处传来脚步声,循声望去,只见一位翩翩少年,一袭崭新的白衣,匆匆而来。
少年落落大方行至中厅便俯身下跪,却被印昌拦住,“公子不必行此大礼,本人是王爷的护卫,此次奉命调查公子所告案件一事。”
“少年虽然身起,但依旧躬身行礼双手举过头顶”即是王爷身边的于草民来说也是大人,该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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