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下脸色难看了起来,开口道:“王爷万万不可,草民一介贫民,怎能高攀王爷?”
再抬头却迎上那宁王犀利的眼睛,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果然宁王开口了,“要么死在宁王府,要么跟本王拜兄弟。”
此话一出跟在宁王身边的肖公公打了个哆嗦,面上拧巴,心中更是叫苦不迭:“我说王爷啊王爷,哪有你这么哄姑娘的,老奴总算知道了,这二十多年您也是凭实力单身啊。”抬眼一瞧,果然那江氏女子面有怒愠,却开口道:“那就委屈殿下了。”
宁王剑眉一挑,冲着旁边的肖公公就是一个得意的眼神,却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鄙夷之色,“嗯?本王做错了什么吗?”宁王有些疑惑。
江雨就这样被硬逼着完成了这场滑稽的参拜仪式,宁王走过来拍了拍江雨的肩膀,“江贤弟,以后若是有什么困难尽管来找本王,本王也不介意去你府上上做客,本王....”
“好,王爷,那草民谢王爷大恩,草民会时常来看望王爷的。”江雨迫不及待的打断了宁王的话,请他到家里做客?哼,门都没有。
宁王满意的点了点头,“你别一口一个草民一个王爷的叫着,现在你是本王的贤弟,该如何自称啊?”江雨心里叹了口气,“小弟知道了,那大哥,小弟就先回去了,离家多日恐家中挂念。”
“嗯,你去吧。”宁王终于放人了,还派了一辆檀木金边的豪华马车相送,真是让江雨更加的忐忑啊,“难不成我昨日的骑射让她怀疑我是延国的余孽?”
想到这江雨打了个冷战,下意识的喃喃道:“宅子必须卖,必须卖。”
江雨让那些人随意将自己放在一处民宅前,就将人打发走了,自己又悄悄绕回江府。
一见到江雨回来母亲邹氏和兄长江海都跑了出来。
“雨儿,你可还好?你有没有受伤?”邹氏急切的检查着江雨的身体,一脸担忧之色,再观江海,满脸通红,堆满羞愧,“我的好妹子,为了我的事情让你受苦了。”
“母亲兄长,快别多说,此次能够化险为夷真是万幸,眼下兄长没事就好,我在王府这些时日也很好,母亲也不必多虑了。”
话岁这么说,邹氏却依然不断的掉眼泪,便拉着江雨回到自己的院里,三人坐在了石凳上。
“自从知道你去拦王驾喊冤,母亲这心呢,就没有一天不悬着,后来听尹老说你被带进了王府,又说那宁王深明大义很快就派人给你兄长平了反,但是你迟迟不归,想必是因为冲撞之罪,母亲就十分的难受,终于把你盼回来了,真是太好了。”
江雨看着邹氏几次想要开口问宅子的事情,但是她不能爆露自己有先知的本领于是忍了下来。
“母亲兄长,雨儿见家中甚是冷清,下人可都遣散了?”
“嗯,,只留下华怜和六婆,时下正在做饭呢。”
江雨又看向江海,“兄长有何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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