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芊芊,对于之前的事情你可能有所误会。既然今天你父母也在这里,我觉得应该将这件事好好说清楚,免得你一直误会下去。

当日钟指挥使请我来参加宴会,并意图将你介绍给我的这件事,事先我并不知情,若是知情,我会拒绝来参加宴会。不过宴会当日,钟指挥使将自己的意图提出来以后我便当场拒绝了,我认为我的做法是正确的,情感表达也是清楚明白的。

所以我希望你不要总拿当初你父亲的企图来说事。他的企图不代表我的意愿,我更不可能因为他的企图就让你和我扯上任何关系。

上次你在我喝药的水里下春ccc药,看在暖暖和你父亲的面子上我饶恕了你,但这些,已经是我能容忍你的极限,希望你能有自知之明。若再有僭越的举动,哪怕你是女人,我也绝不会手下留情。”

赤阳表情严肃,声音更是冷冽如刀。钟芊芊被赤阳一通毫不留情的警告说得面色惨白,而赤阳却已经面色不善地掠过她,看向了钟奎军。

分明钟奎军的年纪比赤阳大得多,可是赤阳身上铁血的气质和掩饰不住的贵胄之气,却是让他的目光在接触到赤阳目光的时候,不自觉地就矮上了一等。

虽然他是钟暖暖的父亲,但在战役署,他却只是个上尉,是个民兵团负责人。而赤阳却是战役署里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大校,特殊战役队的司长,级别比他还要大一级。

在战役署,官大一级压死人。更别提赤阳所在的战役署还是特殊战役司。所以在面对赤阳的时候,他怎么也提不起长辈的威严。

“钟指挥使,钟芊芊是你的女儿,暖暖也是你的女儿。如今暖暖已经是我的未婚妻,作为父亲,我希望你不要厚此薄彼,让暖暖夹在你们中间太难堪。”

在外面,赤阳一直叫钟奎军钟叔。此刻却是连钟叔都不叫了,直呼其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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