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的九儿就是我的靠山啊!”

“不不不,你女儿就只会小偷小骗成不了什么大人物,成不了靠山。”

“如果他们不肯放过父亲,那你会如何。”言深楚楚可怜看着小九。

“如果他们伤害父亲,我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的。父亲放心,有我在我一定将这件事弄得服服帖帖,绝不会让父亲做替死鬼的。”

她若不保护父亲,这位唯一的亲人,怕是以后真的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了。

言深笑了笑,笑里带着几丝嘲讽。

他们提了这样的要求,不要钱只要那个兵符。

而她明明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偷到,偏偏不去偷却要冒险去还钱。

这里又信誓旦旦非替他解决什么难题。

可笑,父亲到底不是最重要的。

一会儿时间,小九命诗情画意备好美食,又为父亲烧了水。

等父亲洗完澡出来,小九正坐在饭桌前等着父亲。

“父亲慢些吃,九儿我还有些事需要去办,诗情画意会替我好好照顾你的。”

她要去哥哥那处,她反悔了。

小九进屋抱起一箱子金元宝,看了看金元宝。

“九儿早去早回。”言深津津有味的咬了一口鸡腿。

翘着二郎腿,品着女儿红,咬着盐焗鸡腿,好不潇洒快活。

见她吃力的捧着箱子,又说到:“要是需要父亲的帮忙说一声,一个女孩子不要做太重的活。”

小九笑了笑,又看了看箱子,才走出几步。又把箱子放回到床上去。

摸了摸怀里的小虎,拿出来放在父亲面前。

“我花了好些钱去做了个这个小虎,也是可以以假乱真的,只要父亲看着我的眼睛行事,那老板估计看不出这是假的。”

小九才要继续往下说,便招了招手叫诗情画意退下。

言深喝了几口酒,新衣裳上面滴上不少酒渍。

伸手拿过在自己眼前瞧了瞧,勾起冷意的唇,似笑非笑。

“九儿是不是从未顾忌过父亲的安危。”

“怎么会,我这不是怕偷不到那真的,以假乱真救父亲一命吗?”

“是吗。”酒壶一拿,直往嘴里倒去,衣服被酒湿了一大片。

“自然,父亲在我心里可是最重要的。父亲的安危抵过一切。”

言深将酒壶摔在桌上拉起九儿直面问着。

“如此,我们这就走,父亲我发誓一定金盆洗手再也不赌。我带九儿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正如九儿说的那般嫁一个男子,生一堆孩子,让你父亲我享受天伦之乐。如何。”

小九有些害怕的对上父亲从未如此坚定的双眸。

那时她说这样的话是因为不知道自己喜欢哥哥。如今她爱上了哥哥,就再也不能随便找一个男子生一堆小孩。

“现在还不能走,父亲我有钱,我有的是钱。”她将床上那箱要还给缪浅浅的金元宝搬到父亲面前来。

迫不及待的打开箱子:“我可以替父亲还了赌债,我会想尽一切办法保父亲平安。只要父亲不赌,以后我会去找一个喜欢的男子,生一堆的小孩。好让父亲享受天伦之乐。”

她看着那些金灿灿的金元宝,第一次觉得这东西很是可怕。

为了它,她亲手将自己的哥哥送入别人的温柔乡里。

本想换回来,如今父亲也为了它,落入别人的圈套。

生养自己的父亲就在眼前,她偷不了小虎,也偷不到小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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