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震东眉头一皱,缓缓开口道:“听说他给他老大办脏活,后来却失踪了。有人说他死了,但是我不太相信,那是一只小狐狸,怎么那么容易就死了,说不定现在早已经逃到外地泡着几个妞潇洒了,或者现在在什么地方当着民工。”
张震东笑眯眯的看着刘三喜,刘三喜只觉得浑身不自在。刘三喜当下把烟头掐灭,略做生气道:“得了,我可不在你身边呆着了,啥事都得扯上我。你自己慢慢想象吧。”刘三喜连忙起身,有些心虚一般,飞快逃走。
张震东看着眼前烟头,不由得眉头一皱,又转头看着刘三喜的背影,心中暗道:“这到底是不是他?连掐烟头的习惯都是一模一样。”此刻的张震东也是一头雾水,丝毫没有发现刘三喜失忆的事情。
突然,牢门突然哗啦一响,就看着管教正带着五哥走进了牢房。刘三喜心头一颤,他突然发现此时的五哥与他初来时见到的五哥相差很多。
此时的五哥满脸胡子拉碴,双眼无神,显得对什么事情都不感兴趣。手上带着手铐,脚下带着脚镣。管教指了指一旁的空铺道:“以后,那就是你的床铺了。”五哥没有搭话,缓缓走去,脚镣每走一步,都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惹得每个人的心头都是一颤。
身后有名犯人抱着五哥的被子,飞速的给他扔在床上,头也不回的跟着管教出了房门。
刘三喜有些疑惑,有凑到张震东身前,问道:“东哥,这五哥又犯了什么错,咋还带上铁器了。”张震东对刘三喜小声嘀咕道:“那个不叫铁器,叫勾魂链,但凡带上手铐脚镣的犯人,那就是说明被判了死刑。”
刘三喜不由得眉头一皱,感慨道:“怎么会这样呢,不也没有出人命,怎么就被判了死刑?”
张震东笑道:“监狱里面规矩多的是,我一时半会也给你讲不明白,但总之这个光头五是替人做了替死鬼而已。”
刘三喜听着张震东的话语很是震惊,但却又不知道张震东话语里所讲的规矩是什么。当下只好不在言语。
五哥整理好自己的床铺后,便一言不发的坐在床铺上发呆,这一呆就是一下午。当晚,管教把张震东与刘三喜二人找出,让他们照顾一下五哥,提醒晚上必须要有值班的人,时时刻刻的监视五哥,生怕五哥自杀。
因为五哥带着脚镣手铐比较不方便,张震东便挑选了一名机灵的犯人,让他照顾五哥的起居。当天夜里,刘三喜便见识了此时五哥扭曲的心理。
那名犯人从来没有做过伺候死刑犯的活,但他为人机灵,做事小心,这也是张震东选他伺候五哥的原因。到晚上脱衣服时,虽然那犯人手忙脚乱的给五哥脱衣服,但倒也没犯什么打错。
但五哥却是不愿意了,对着那犯人骂骂咧咧道:“操你妈的崽子,你是不是瞧不起俺老五,你能不能伺候,不能伺候老子他妈的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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